“三个月前,杨什么呀?”舒晓欣急急地问,双手开始扯赵丰年盖在身下的薄被。
“杨,杨柳村,我中枪了,在那里伤害…”
听到这,舒晓欣已经感觉到不对劲,双手猛然扯下赵丰年的被子,只见一只毛毛趟在草丛里,毫无生机,顿时一切都明白了。
舒晓欣睁大眼睛,颤抖着嘴唇说道:“恐怖分子的子弹打中你那里了?”
“不是。”赵丰年摇摇头,立即抢回被子盖上。
舒晓欣不好再揭人伤疤,所以由他盖着,给他一点男人的自尊。
“不是什么呀?”
“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呀,你送我上船后,恐怖分子开直升机冲你扫射,打中你哪里了?”舒晓欣急了,眼前重现了当天危险的情形。
“没打中哪里…”
“没打中哪里是哪里呀?”舒晓欣真的急。
“就是那里…腰上…”赵丰年说了一个谎,现在得用很多谎去圆。
“腰上哪里,让我看一下。”舒晓欣说着,双拉赵丰年的被子,但这次赵丰年有准备了,怎么不让她拉开。
“不用拉,你都已经看到我的样子了,在杨柳村,村医已经帮我子弹取出来,现在伤口都复原了,伤疤都没有留下…”
“那村医这么厉害?”舒晓欣有些意外,再怎么也会有一丝伤疤的吧。
“是厉害,真的厉害。”赵丰年低着头说,感觉自己很不会说谎,迟早到露馅的。
舒晓欣看到赵丰年可怜的样子,不再逼迫他了,从他小腿上下来,和赵丰年并排靠在床头上发愣。
赵丰年缓缓地将她的小腿和大腿全盖上,说:“对不起,我帮不你的忙…”
“你帮不了我的忙,为什么还要给我治病呀?我们俩,一个性无能,一个性冷淡,这不挺般配的嘛…”舒晓欣苦涩地说,泪水悄悄在眼睛里漫延开来。
赵丰年嘴角一扯,心里说道:你爷爷才性无能呢,明天我回饮水弄解药,三天后回来又是一条好汉…
赵丰年心里这样想,但嘴上却说:“我的病我也在治,你的病也要治,万一哪一天我的病好了,你的病也好了,我们就可以…”
“可以什么呀?”舒晓欣向往地靠在赵丰年的肩膀上。
“可以享受正常的男欢女爱呀!”赵丰年大胆地说。
舒晓欣毫无反应,一会儿才喃喃地说:“那事就那么让人快乐吗?”
“不仅快乐,还让人销魂…”
“销魂是个什么感觉呀?”舒晓欣说着,把手伸进被子里,捏住赵丰年那里,柔柔的,像断了骨头似的。
赵丰年把她的轻轻手拿开,说:“销魂就是爽到骨头里去…”
舒晓欣觉得赵丰年说得太露骨了,在他胸膛上捶了两下,问道:“赵丰年,你跟几个女人销魂过呀?”
呃?
舒晓欣这个问题问倒他了,不能说实话了,特别是在杨桃村那段光辉的历史,绝口不提。
赵丰年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才说:“好像还没有…”
“你说谎。”舒晓欣大声说。
赵丰年一愣,我一晚都在说谎呀,你现在才知道。
“我没有说谎,只是在非洲执行营救任务的时候,跟一个西方的金发女子特种兵弄了几下,但很快敌人就冲上来了,我们只好作罢,不算销魂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