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丰年心里冷静地分析了一下,然后悻悻地把裤子拉链拉上,把衬衣钮扣一颗一颗地扣上,
沈瑞雪看罢也整了整衣服,心想自己的试探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呢?难道心里真的错怪他了,他压根就没有跟那个吴秘书有什么?
赵丰年把衣服整理好,对沈瑞雪说:“你系上安全带,我把中午帮吴秘书解安全带的细致做一遍给你看…”
沈瑞雪不说话了,眼睛盯着赵丰年,然后把安全带系在身上,看赵丰年要凑过来,她立即说:“不用了,我相信你…”
赵丰年生气地坐回副驾驶座上,不再搭理沈瑞雪,做出自己被她无故戏弄委屈的样子来。
此时,夜幕降临。
沈瑞雪摇摇头,抿嘴浅笑,你是你赵丰年的一种讥笑和肯定,她发动车子开大灯倒车出去,
“别生气了,回家我煮油茶给你吃…”沈瑞雪轻声说,把车调头好,慢慢向村子开去。
赵丰年不吭声,静静地坐着,真想跟沈瑞雪说我要吃的不是油茶,而是你的乃乃,能我吸几口吧,心里刚才被你调动起来的邪火还没熄灭呢。
很快,沈瑞雪把车开上水泥车,停在坪子的那一边。
赵丰年和沈瑞雪从车上下来,走进家门上二楼,阿妈已经做了晚饭了,坐在火炉边等两人回家吃饭呢。
卜秀兰看到儿子赵丰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而沈支书面带微笑,就知道儿子在生人家的气,一个男人跟女人生什么气呢,真是的。
“都回来了,吃饭吧。”卜秀兰招呼沈瑞雪和赵丰年坐下。
“好的,卜婶,我来盛饭。”沈瑞雪说着,坐下去盛饭,她行盛一碗递给赵丰年,赵丰年不接,她只好转递给了卜婶。
“你们闹别扭了?”卜秀兰问。
沈瑞雪盛好三碗饭,微微一笑,说:“没有,他们项目用地被代荣光和他带来的人抢去了,他在生闷气…”
卜秀兰听罢,对儿子赵丰年说:“代荣光一直是你的手下败将,明天去把地抢回来,阿妈支持你!”
这时,赵丰年转忧为喜,项目的事得到阿妈的精神支持和鼓励,也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于是端起碗开始吃饭。
锅里是滚动的豆腐加白菜,一家吃得津津有味。
饭后,卜秀兰收拾碗筷,沈瑞雪把赵丰年叫到自己的房间,跟他说明天下午碳素厂的开工典礼就在515国道处的岔道举行,希望他不要乱来,事情已经这样了,她也改变不了,配合市县镇三级领导和投资方开好这个仪式。
谁知,赵丰年听罢,一晚不说话的他突然开口道:“休想…”
“你想怎么样?”沈瑞雪急了问道。
赵丰年怔怔地看着沈瑞雪,想跟她说我想干你,但还是忍住了,改口说:“我会让他们开不了这个仪式。”
沈瑞雪心里一惊,这正是她心里担心的,抓住赵丰年的一只手,拉他坐到床边上,她盘腿坐到床上,说:“你想进去吗?”
赵丰年侧身看了沈瑞雪两腿之间的地方,喃喃地说:“对,我想进去,可以吗?”
沈瑞雪看赵丰年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的不正经,拍打一下他的手臂说:“你脑子能不能正常一点?”
“我正常着呢,你如果你不让我进去,我明天去大闹开工典礼…”
“你…”
沈瑞雪一时语塞,摇摇头说:“你就是个臭流氓,进去关几个月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