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什么时候约你了?”姚三昌媳妇一脸惊愕。
“刚才在墙角处,你说西屋一个人都没有,不是叫我过来私会吗?”赵丰年说。
“你…你耍流氓,快出去,不然我叫人了!”姚三昌媳妇把赵丰年往外推。
赵丰年一转身拦腰抱起她,把她顶在柜子外就亲,姚三昌媳妇拼命挣扎着,双脚乱蹬,一对免儿抖得慌。
赵丰年正想把手伸进她的衣裳里。她却不挣扎了,低声说:“你不放开我,真喊了,我不是那样的女人。”
赵丰年把她放开,姚三昌媳妇低着头不出声,轻轻擂了他两拳,叫他快走。
“酒壶找到了吗?”赵丰年问。
“酒壶不在西屋,我得回锅灶间去。”姚三昌媳妇说。
“我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你?”赵丰年又问。
姚三昌媳妇摇摇头,从西屋出去,钻过葡萄藤架,消失在夜色里。
赵丰年直接回到酒桌,那些人几乎都醉了,姚大昌和姚二昌帮姚大昌挡了不少酒,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杨叶柳给赵丰年倒了半碗酒。
赵丰年见她衬衫湿了大半,衣领大开,胸挺处还有几个手指痕,笑着说:“这东西还真越捏越大呢。”
“捏你个头,人家都难受死了,这些人简直比猪更可恶。”杨叶柳狠狠骂了一句。
赵丰年喝了两口,把酒碗递给杨叶柳,杨叶柳明白他的意思,仰起头把剩下的酒喝了。
她借着放酒碗的空挡儿,伸手在赵丰年的裤子外摸了一把,俏笑着说:“今晚你怎么过呀?都这样样子!哎,女乡长住你卫生所了,你敢不敢下手?”
赵丰年打着酒嗝,说了几句胡话表示自己醉了。
杨叶柳扶着他走到院子外,埋怨道:“你有女乡长,我呢,他们都醉死了。”
“扶我去你屋里吧。”赵丰年说。
“你以为我不敢呀!上次…”杨叶柳扑哧一声笑了,想起那夜的疯狂,腹地里又难受。
“钥匙偷到了吗?”赵丰年问。
“什么钥匙?”杨叶柳一愣。
“浸水洞啊!”赵丰年的手顺着杨叶柳小腹下去,狠狠在腹底里操了一下,吓得杨叶柳紧紧闭住双腿。
赵丰年把手拿回来伸给杨叶柳,杨叶柳狠狠打了他一下。
两个人又走了几步,杨叶柳怕被外人看到两个人太过亲近,别了赵丰年回去。刚刚走进院子,脚迈不动了,裤子里有东西流下来。
“赵丰年!”杨叶柳冲着外面狠狠叫了一声。
一想到女乡长今天晚上睡自己的卫生所,赵丰年觉得刚才喝下去的酒更美了,头昏脑胀的感觉也没了,一路步伐轻快,径直往村卫生所走去。
“你等等。”
快到村卫生所时,陈秀莲在桃林外截住他。
“陈秀莲!”赵丰年惊喜地叫着,去拉她的手。
陈秀莲甩开赵丰年的手,说:“你是不是只把我当玩物?”
赵丰年摇摇头,说自己那天夜里喝醉了,分田地的事没上心。
“你忘了,我不怨你,可你为什么把好田地给刘海莉?难不成真像外面传的,她跟你有一腿。”陈秀莲生气地问。
赵丰年说出自己的理由,陈秀莲是个善良的女人,被赵丰年这样一说,本来想把他狠骂一顿的,也说不出口了,兀自低着头流眼泪。
赵丰年给她擦眼泪,她赌气地避开了。
对于分田地这个事,赵丰年始终心存愧疚,他说让刘海莉匀些好田地给陈秀莲。
陈秀莲摇摇头,她不想接受别人的施舍,更不愿意从刘海莉这个寡妇手里拿田地。赵丰年不知道如何弥补自己的疏忽,愣愣地看着陈秀莲。
他突然觉得陈秀莲可怜,在家里要受婆婆的气,自己又没照顾好她。
陈秀莲把赵丰年拉到桃林里,忸怩了一阵,低声说:“我…我或许有了。”
“有什么了?”赵丰年一时没反应过来。
“那天在卫生所里,你忘了?”陈秀莲怨怨地说。
“不会吧,才几天呢,你怎么知道?”赵丰年问。
“我…我有感觉。”
陈秀莲说,“要是真有了怎么办?”
赵丰年愣了一下,说:“如果你真怀上我的孩子,我娶你,带你离开杨桃村,到我们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