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男人,他想占有张静芳这个很有味道的新妇人,作为医生,他为自己的欲念感到羞耻。
如果说跟其他女人发生关系是为形势所迫,那么张静芳这个可怜的女人,他完全可以放过。
张静芳的手停在赵丰年的裤子里,她很惊讶,在这个关节点上,他竟然放过了自己。
赵丰年把张静芳的手拿出来叫她快回去。
“你是不是嫌我长得黑,不好看?”张静芳问。
“这样的夜里什么都是黑的。”赵丰年笑着说。
“那你是嫌我长得丑了。”张静芳说。
“你很有味道,不像其他的女人那样呆板,谁娶了你谁幸福,你很会弄那个事儿。”赵丰年说。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好?”张静芳紧紧抱住赵丰年不放。
“我不想因为自己帮了你,就跟你好一次,这样好像做买卖,多没意思。”赵丰年说。
“你难道不想像姚二昌一样霸着村里所有的女人?想怎么快活就怎么快活。”张静芳有些奇怪。
“我不想。”赵丰年说。
说不想那是假的,哪个男人不希望美女都给自己,权力都给自己?
赵丰年又不是圣人,当然不会例外。
不过,刚刚把姚大昌搞下来,自己马上继承他的衣钵,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你撒谎!你是怕海莉知道吧?要不,就是你在杨桃村有相好了。”张静芳说。
赵丰年觉得张静芳这个女人不简单,她一下子就切中了要害。
张静芳仰起脸轻轻在赵丰年的下巴吻着,一双手从后背往上摸。
她原本是抱着屈辱的心态来勾引赵丰年的,现在反倒太渴望赵丰年来勾引她了。
“你半夜出来跟我好,不怕家里人知道吗?”赵丰年问。
“不知道怎么样,知道了怎么样,一家人都指望着那块田地,要是断了水,跟断了命有什么区别。赵医生,我们庄稼人的苦你肯定晓不得,要是日子能过下去,哪个女人喜欢这样犯贱!”张静芳说。
“这么说你也是不情愿的?”赵丰年笑了。
“不,不是的。”张静芳把赵丰年抱得更紧了。
她用鼓囊囊的免儿蹭他,用光嫩嫩的脸儿贴他。
“我可不想趁人之危,你快回家吧。”赵丰年捏住张静芳的手,想把她从自己身上拉下来。
“胆小鬼,妻管严!好端端一个男人被海莉管成这个样子,我真替你感到难过。”
张静芳撒泼地骂着,自己狠心送上门来,竟被赵丰年拒绝,她比被欺负了更不好受。
“她妈的,你说什么!”赵丰年一把捏住张静芳的胸狠狠掐进去。
“放开我,以后你钻在海莉裤裆里过日子好了,谁还敢招惹你!”张静芳痛得想哭,又没哭出来。
“信不信我草死你!”赵丰年被惹恼火了,一把撕开张静芳的衬衫。
“你草呀,没准那害人的东西弄坏了!”
张静芳脱了衬衫砸在赵丰年脸上,一条长辫子甩到两胸中央,气呼呼地盯着赵丰年。
赵丰年真被气昏了,抱住张静芳张嘴吃她的乃。
张静芳拼命反抗着,骂着,用脚踢他,用手揪他的头发,好像不让他得逞。
赵丰年的火气上来了把张静芳的一双手捉住背到后面,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搂住张静芳的小腰,张静芳动弹不得,整个胸和小腹任由赵丰年啃来啃去。
“不许吃,你又不是我儿子,快放开!哎呦痒死了!”
张静芳扭动着身子,想躲开赵丰年的嘴,无奈两个人贴得太近,赵丰年的嘴不是滑到这边就是噙住那边,弄得她毫无办法。
“你自找的,怨不得我!”
赵丰年说,“我已经放你走了,你却气恼我。”
“我知道你那方面不行,故意这样调排我。”张静芳说。
“她妈的,我倒要让你看看行不行!”
赵丰年把张静芳的裤子扯到膝盖处,一脚踩到地上。
张静芳像条刚从水里捞上来的大白鱼儿,在夜色朦胧的赵春桃树林里只个乱跳。
凉丝丝的风儿拂过她光滑的肌肤,让她又害怕又期待。
赵丰年像只熟练地猎狗凑到张静芳腹底嗅了嗅。
山里的女人经常干活,有些不太讲卫生,再加上害羞的心态作怪,往往留有异味,这正是他所顾忌的。
幸好张静芳带给他的是一股清爽的肥皂味儿,还有一点点女人特有的气息。
赵丰年的兴致突然高涨起来,把张静芳的雪白的臀蛋儿拿过来,给她一个最有力,最解气的进入,然后心情地耸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