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莲的胸比以前更大,更坚挺,显示着母性的力量。
赵丰年慢慢俯下头去…
陈秀莲一阵抖动,哟的叫了一声,猛地抱住赵丰年的脑袋,小腹在他下面滑来滑去。
“我…我受不了了…”
陈秀莲喃喃着,双脚轻轻踢动,把拉到下面的小裤踢掉。
赵丰年一时呆了,陈秀莲的生命之源毫无保留地展示面前,盈盈水意中有着粉色的光润。
可能是陈秀莲察觉了他在观察自己,竟然微微翕动着…
赵丰年终于熬受不住,温柔地扑了过去。
陈秀莲早有准备,小心地用手握住,慢慢往里引导。
“你得轻点儿,我压坏了咱们的儿子。”陈秀莲轻声说。
赵丰年当然不敢放肆。
两个人像走钢丝似的小心翼翼,一分一分地进,轻轻柔柔地碾磨,倒也生出不一样的感觉。
那酥痒很快传到心尖上,陈秀莲的臀蛋情不自禁得扭动着,收缩着。
赵丰年缓缓耸动,他不敢恋战,没多大功夫,他就在一阵紧紧的包裹和挤压中开了堤坝的闸门。
这次泄出的水大,烫得陈秀莲脚尖都绷直了,差点喊叫起来。
“吓死我了,你这么厉害!下次不敢来了。”
陈秀莲盯着赵丰年拿出来的东西,似乎比以前大了许多。
赵丰年也觉得奇怪,自从吃了水蟒的血,跟别的女人都是越战越勇,没一个不向他求饶的。
看来爱情这东西并没有真正从自己身上离开。
只有爱才会激发出如甜蜜的快乐…
跟陈秀莲分开后,赵丰年去找刘海莉。
看到她和赵小萍在一起磨米粉。
刘海莉推磨,赵小萍添米。
赵丰年弄到那么的钱,杨桃村人的日子过得舒坦了。
两个人磨了一阵子,刘海莉问起赵小浩。
赵小萍黯然神伤,说赵不浩被四个干警带下山了。
“他又犯了什么事?”刘海莉问。
“他自作自受,谁不好弄,竟搞到赵医生头上去,害得我都无脸见他。”赵小萍说。
“把赵医生推进兽洞的是你们家的赵小浩?”刘海莉又问。
“真的,我对不起赵医生…”
“这怎么能怨你呢。”
两个人正说着,赵丰年进来了。
“叫赵医生给我打下手,我走了。”
刘海莉想起自己跟赵丰年说过赵小萍的事,知趣地离开了,给他们两人创造机会,想当赵丰年的那物恢复原状。
赵丰年看看赵小萍,果然比日见时多了几分娇媚,看着很舒服很舒服。
只是不知道她有没有为出事的弟弟神伤。
赵小萍见赵丰年盯着自己,脸微微一红,倒不是害羞,只是有种愧对的感觉。
赵小萍的打扮跟以前不一样了,一件雪白的衬衣,一条深蓝的裤子,显得干净而脱俗。
头发没有扎成辫子,而是弄了个大发髻,上面插一根大铜簪,铜簪上刻有古怪的花纹。
看起来神秘而美丽。
赵小萍见赵丰年打量自己,低声说:“我很丑吗?”
“好看,你比谁都漂亮。”赵丰年说。
“你骗我,做了巫妹的姑娘没人喜欢的。”赵小萍哀怨地说。
“你为什么要做巫妹?”赵丰年问。
“我也不想呀…”
赵小萍被赵丰年提及伤心事,眼泪盈盈涌动,忍不住向赵丰年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