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秦的,你如今连个屁都不如,还嘚瑟什么,我告诉你,老子已经把你的女人睡了,还有刘雨欣迟早也是我的,你就等着吧!”肖天羽大怒,想他方城市肖家少爷,何时有人敢这样对他,以前秦家辉煌之时,老被秦泽欺负,如今秦家落魄,秦泽狗屁都不如,竟然还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肖天羽气的
脸色铁青,面部一阵扭曲。
“就算我屁也不是,但你肖天羽也惹不起!”
秦泽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机,还不等肖天羽还手,便上前一步,抬起修长有力的大长腿,一脚狠狠跺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嗷……”
房间里惨叫声响起,肖天羽疼的额头慌汗淋漓,捂着裤裆倒在地挣扎了起来。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过后,肖天羽回过来神眼前一亮,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朝秦泽的脑袋上甩去。
“小子,你找死不是,我……”
岂料,秦泽眼疾手快,顺势一把抓住飞驰而来的烟灰缸,反手又是一个耳光,毫不留情面的抽在了肖天羽的脸上。
一股耳风,刀割般刮在他的脸上,如剥皮剔肉,刺痛无比,眼前气流顿时都凝滞了,肖天羽被扇的眼冒金星。
紧接着,脑袋发蒙,耳朵里也轰轰作响,脸上麻麻的,木木的,整张脸僵硬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
秦泽面色冷如霜凌,眼神中带着冷戾的光芒,浑身都散发着石破天惊的气势。
目光凛然的看着肖天羽,带着傲慢愤怒,像袭来的一阵疾雨,他突然被淋得噤若寒蝉。
昏迷半年,再次醒来,秦泽的变化竟如此之大,安小冉的嘴巴张的几乎可以塞进一个鸡蛋。
不了解情况的,肯定认为他这半年来去偷师学艺了!
肖天羽也没有想到,秦泽的身手竟然变得如此敏捷,难怪刚才走来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他的心里悠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错愕的看着秦泽,面色惨白如雪,额头上慌汗雨下,身体也跟着瑟瑟发抖了起来,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抹了把鼻翼下的鼻血,赶
快求饶。
“秦……秦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
“错?知道错了,错在哪里?”秦泽冷问,声音势如破竹,冰冷刺骨。
“错在……错在……"肖天羽惶恐的看着秦泽,吞吐着说道;“我……不,不该招惹刘雨欣,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就好!” 秦泽面色森冷,脸上满是阴霾,眼中闪动着狠戾,步步逼近。
然后,一脚踩下,冷喝道:“再让我知道你欺负雨欣,老子下次一定把你阉了,信不信?”
秦泽这一脚踩在了肖天羽的胸膛之上,疼得他生不如死。
“啊……信,信……”
“咳、咳、咳,秦少饶命,我……以后绝对不敢……”
肖天羽痛得无法呼吸,从牙缝里艰难的挤出乞求的话语。
“记住你今天的话!”
秦泽抬脚,站直身形,潇洒的整理下凌乱的衣服,转身冷冷的扫视安小冉一眼,转身离去。
对于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他懒得搭理。望着秦泽离去的背影,肖天羽一口恶血吐出,手上的青筋暴起,扭曲的脸上满是愤怒和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