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
哎呀,这个该死的混蛋,下手可重了,耳朵要被他揪下来了。
蔚鸯嘴里忍不住发出一阵哀叫,疼到汗毛根根竖起。
重点,那危险的眼神,盯得她想落荒而逃。
完了……
又……被他拆穿了?
“知道疼,还敢耍着我玩,有意思吗?”
慕戎徵松了她的耳朵,改用双手捏她粉嫩的脸孔,直捏得她变成小猪脸。
“没有,绝对没有。天地良心,这绝对是我的真心话。”
她想抢救自己的脸。
疼死了。
慕戎徵,你要把我的脸给捏坏了。
声音都要变形了。
“真心话?”
“对。比金子还真。”
“行,那我们洞房。”
呃,什么?
一阵天旋地转,她再度被他扔上了床,男人再度压上了她,一双大掌在解她的衣扣。
面对如此惊变,蔚鸯顿时花容失色,急急忙忙捉住那只几乎要大她一倍的大掌。
“四少,你是男人,男人就得言而有信。人无信不立,业无信不兴,国无信不宁。做人一定要做一个守信的人。你说要等我再大些才圆房的,说话要算话,我们来日方长,你急什么?”
这番话,估计是她认得这男人之后,说得最长的一句话了。
原本就只是唬唬她的慕戎徵盯着那玉也似的小手看,在后慢慢上移,睇她美颜。
“哎,小东西,你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