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的步子,没停下半步。
“她想要的生活,你根本给不了。你能娶的只能是那些名门千金、将门虎女……慕戎徵,一旦被瑞都的人知道,你在这里养了一个女人,她必身败名裂,生不如死。你不能这么害她。”
柳瀚笙却跑上前拦了去路,低声叫道。
慕戎徵很是不屑的一笑,依旧不搭理地绕开。
柳瀚笙再次拦住,目光阴沉沉的,那里头蹿着两团怒火:“慕戎徵,我知道你恨我,但你该冲我来,不该这么针对她。她是无辜的,你听没有,慕戎徵,放过她。”
这一句终令慕戎徵有了反应:
“柳瀚笙,你太高抬自己了,我要她,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一字一顿,语带嘲弄。
“我不信,从头到尾你就是在报复我。”
柳瀚笙思来想去好几天,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理由。
“你信不信关我屁事。”
说完,拔腿离开。
*
太阳慢慢在落下去。
柳瀚笙靠着树杆,心情恶劣到了极点,望着金色余辉中的校园,感觉背上一片冷汗。
今天,差一点就出了大事,还好,只是有惊无险。
可是,到底是谁想陷害他和蔚鸯呢?
蔚兰?
可,广播里散播流言的分明是个男人,难道这么多年以来,在暗中威胁蔚鸯的是个男人?
但,蔚兰怎么就成那人同谋了呢?
被那王顺狠狠摔了一下,身上还在发疼,可是他顾不上了,现在首要的是找到蔚兰——蔚鸯已经置身事外,所以,她不能告诉老师是蔚兰给上的锁。
如此想罢,他往东找了去,遇到同学时,拉住一个问:“有见到三班的蔚兰吗?”
“刚刚还在呢,现在应该是回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