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是一毛钱买不到的, 如果不行, 那就再来几毛~ 查尔斯忍不住失笑,但他还是很快严肃起来:“你们都在这里干什么?我想现在还是上课时间,你们最应当出现的地方应该是教室。”
小变种人们叽叽喳喳:“是汉克给我们下课的!”
“对对对,是琴她……”
“斯科特他也是……”
他们纷纷毫不客气地拿老师们当幌子, 非常理直气壮。
查尔斯挑了挑眉,看到了混在小变种人里正看天看低就是不敢和自己对视的X战警们:“哦, 那现在校长不同意你们老师私自提前下课的行为, 而且还要罚他们加班把刚刚落下的课程补上才可以放学。”
“哦……”
“唉……”
八卦没得看了的变种人们唉声叹气愁眉苦脸的离开了围观现场, 一时间原本拥挤得放不下一颗鸡蛋的草场上走的空空荡荡, 足见查尔斯积威之深。
唯一一个不用上课也不用教课的娜娜莉迅速移动到美貌校长身边,搓搓手:“查尔斯, 我来帮你推轮椅。”
她动作迅速地硬是挤开了站在查尔斯身后的小弗兰克,腆着脸把手搭在了查尔斯的轮椅上。
查尔斯好笑地看了看明显不接受拒绝回答的娜娜莉, 从善如流地说:“我似乎并没有拒绝的理由。”
小弗兰克可怜巴巴地望着夺走了自己工作的娜娜莉, 把手又往袖子里缩了缩。铁质的手铐反射出银色的光, 在阳光下异常显眼,可面前唯二的两个人似乎毫不在意。
娜娜莉推着查尔斯一边往前走,一边问:“刚刚和那个神……呃,神盾局的谈判顺利吗?”
其实她更想问为什么查尔斯会把这个父子杀人犯里的儿子带回,但是当着看起来很腼腆的小弗兰克的面她也不太好这么直接。
她并没有看这对父子杀人犯从分尸开始再往后的经历,也不知道自己不久前曾在实验室里和这对变态杀人魔擦肩而过。在她所看到的回忆里, 这位小弗兰克先生犯下的罪行即使被判处死刑也不为过。
查尔斯:“很顺利。这位小弗兰克先生今后将会归我们X学院监管。”
“……什么?”娜娜莉顿时顶起了一张黑人问号脸。
“事实上, 这位小弗兰克先生前不久曾被一所实验室抓去进行了一些实验, 现在他被改造成了变种人,弗瑞局长考虑到他之前罪行并非是在自己有能力独立思考的情况下犯下的,所以给他申请了一个死缓,暂时交给我进行一些指导,然后……”查尔斯保持了缄默,没有再继续说“然后”之后的内容。
娜娜莉回想起了之前为托尼进行短暂的半预言时,惊鸿一瞥看到的一位隶属神盾局的女性特工,黑寡妇娜塔莎·罗曼诺娃。她的前身是被杀手组织训练出来的间谍,最后却被神盾局招安。
娜娜莉有点摸不透神盾局的意思,是准备将这个小弗兰克招安吗?
小弗兰克局促地搓了搓手指。他被药剂重塑过的身体和面容甚至不比美国队长要差,此时略显畏缩的样子很容易能让人心软地回忆起他之前还只是个心智犹如婴儿、却被亲生父亲从小当做复仇工具训练的不幸经历。
查尔斯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娜娜莉,也许你愿意走得更快点儿。神盾局提供的红茶可真不好喝,我开始怀念我的老伙计们了——我想你们或许会愿意陪我一起喝一杯茶?”他微笑着眨了眨那双宛如大海般深邃美丽的蓝眼睛。
娜娜莉乖巧地依言加快了步伐。埋头竞走的她意外的接到了查尔斯通过心灵感应传来的话:“这位小弗兰克先生正在走向死亡。神盾局为他做的检查显示他的身体机能维持在一个相当惊人的活跃状态,但这是以燃烧他自己的生命为代价的。”
娜娜莉睁大了眼睛:“可我以为这应该是他的变种能力?”
查尔斯:“不,这种巅峰状态的身体机能只是药剂的作用,他的变种能力另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