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没了???
上条当麻觉得一排土拨鼠在她脑子里尖叫。刚才那么大的阵势,还有越来越恐怖的悬念氛围,结果后来啥都没有了?
她觉得这个青年好尴尬哦……当麻心里想,耍帅不成,还搞得自己一点懵逼。
死柄木弔张开自己的手掌看了看,那上面全是死皮。他刚才的个性显然没有发动,但茧里为什么什么都没有?
死柄木扒着那茧皮,试图从那片黑色的内里找到些什么。可那当中空空如也,没有一丝生命的迹象。
他的脸色愈发阴沉,事件的走向并没有如他所愿。
死柄木弔向来受不了与他事与愿违的东西。
女警此时看见了他脸上罩着的那只手,“那是玩具吗……” 上条当麻想了想,觉得对方是在问自己。
“我记得他好像管那只手叫作父亲。”
这简直就是当众处刑,死柄木弔身体一僵。他虽然早就习惯做过这样的动作,但被两个陌生的女人谈论还是尴尬的很。
他向对方投去凶狠的眼神。然而女警和上条当麻根本就没有和他对上视线。
她们都自顾自地沉沦在自己的世界里。
死柄木弔站在那块地方没有动,可他的眼神却在四处晃动。过于明亮的灯光引起了他的不适。死柄木现在只想把这些灯泡全都砸掉。
这里……是派出所。
他看到了墙壁上挂着大大的警徽。
他怎么会来到这里……到底是谁把她带到这个地方来的!
死柄木弔对于派出所这种国家机关持着难以言表的愤怒情绪。他觉得这些机关是腐·败的,无用的。他迟早有一天要把这些机关全部推翻。
而现在——他可能要解决一下他面前的这两个女人。
死柄木弔神色阴鸷,他慢慢向那两人靠近。还没走两步,他又想起了自己的个性对那个年轻人没有作用。
死柄木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消除系英雄了,总有一天要剥夺完那些家伙们的个性。
他握紧了拳头,过于明亮的灯光却让她脸上的阴影部分愈发的扩大了。
这份危险在半路戛然而止。而上条当麻却在突然间陷入了不适。
“肚子……” 她颇有些痛苦的蹲了下去,用双臂箍住了自己的腹部。
突如起来的阵痛让她差点要头脑陷入昏厥。
“你怎么了?!” 女警也蹲下身,关切的问道。
上条当麻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作为刚刚知道自己怀孕了的女青年,她对孕期会产生怎样的反应一概不知。也许她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合格的母亲了吧。
“医院……我可能要去医院——” 她的声音此时已经有些哽咽了,像是缓不过气来。疼痛在她脑子里掌控了全部的感官。
当麻觉得她现在要去医院。不管如何,先去医院检查一番。
可她刚刚来到这个新世界,没有身份证,也没有就诊卡,更没有愿意为她担保的人。
上条当麻需要别人的帮助。
此时,她衣裙上的白色幼虫已经消失了。无影无踪,仿佛刚才不曾出现过。
可当麻的腹痛感越来越严重了。
以前听人说,女人的生产痛是世界上最为强大的痛苦。上条当麻那个时候还不信呢,她觉得敌人把自己打成重伤的时候也疼的不得了。但是现在前两个月都不到,在这个时间内引起的阵痛就让她忍不住做自我了断。
女人真苦。做男人真好。当麻露出了苦兮兮的表情来。
所以啊……到底谁有空送我去一下医院呢?
派出所的大门被打开了。是玻璃门,还没盖上卷帘,所以一推就推开了。
进来的是一个穿着酒保服的……男子?
女警不确定的想。不过看样子是个男人。谁让他的脑袋被一阵黑雾所笼罩呢?
“晚上好,小姐们。” 他首先道上了夜安。不过黑雾并不是过来跟她们聊天的,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带走死柄木弔。在街上闲逛许久之后,他终于找到了他们家走失的小孩。
不过看样子不怎么好呢,有些鼻青脸肿的。
但究竟是谁能把弔打成这个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