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回房里直接洗了个澡,现在都已经半夜十二点了,但是刚才在车上睡了挺久,没什么困意。
洗过澡吹干头发后换了身舒服的睡衣,这时有客房的服务人员过来敲门,说是墨总交代这几天每晚回酒店后都要给她准备红糖水,在门外问她这么晚了还要不要喝,厨房那边已经熬好了。
季暖直接去开门,接过红糖水并道谢的同时,忽然看见对面的房门这时也一并开了,一对上从对面走出来的男人的视线,季暖的眼神直接偏开,不去看他,端着手中的杯子转身就回房。
客房的工作人员看见墨景深出来,转身对着他恭敬的点了一下头:“墨先生。”
墨景深淡淡的点头,然后看了眼对面已经被季暖迅速关上的门,直接走了过去。
季暖关了门后正准备喝红糖水,忽然就听见身后的门开的声音,她动作一顿,骤然转过眼一脸愤怒的看着就这样堂而皇之走进她房间的男人:“墨景深,你又随便进我房间!”
男人瞥了眼她身上刚刚换好的睡裙:“你现在每天在家里就穿成这样?”
季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裙,是深粉色的细吊带真丝睡裙,但并不是很俗气的那种深粉,穿在她的身上显得很性.感,这睡裙是她当初在英国的时候,小八给她买来的生日礼物,据说花了小八半个月的工资,真丝的料子很舒服,季暖很喜欢穿,这两年在家里的确经常会穿这件。
这种细吊带的真丝睡裙在她穿来只是觉得舒服,但是在男人看来却不是那么回事了……
季暖瞥了眼自己暴露在外面的肩膀和锁骨,还有稍微有那么一点若隐若现的胸前的沟壑,她抿着唇,捧着杯子向后退开了一步,同时说:“穿着舒服就经常穿了,反正平时家里就我一个人,这次出来我也只是在行李箱里放了些平时习惯穿戴的东西,就是件睡裙而己,有什么不妥的?”
说着她就喝了几口红糖水,喝了大半杯后,将杯子放下,回头又看了眼被放在床边桌架上的那幅价值六亿的画,她顿了顿后说道:“已经不早了,明天不是还有其他工作要继续?在京市出差的这几天我总不能因为自己身体的问题而耽误太多事情,都早点睡吧……至于这幅画,真的很谢谢你。”
“你这一晚说过的谢谢不少于三次,我怎么知道你是真心还是假意?”
“……”
“刚才答应过的事还记得么?”
她答应什么了?
季暖手里空空的一时间忽然觉得没有安全感,正想重新拿起还剩下的那半杯红糖水,可是刚刚放下手,手腕就蓦地被男人拽了过去,她一时没预料得到,整个人顿时毫无防备的直直撞入他怀里。
男人的胸膛撞的她鼻子都疼了一下,季暖呼吸一滞,抬头便对上男人幽沉的仿佛今夜一定要在她这里发生点什么似的目光,整个人顿时浑身都紧绷了一下:“你干什么?”
“你答应过的,肉偿,仅限今晚,嗯?”
“……”
季暖试图甩了一下他的手却没能甩开:“那你怎么样?你明知道我现在生理期……”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没管她说什么生理期还是大姨妈的问题,直接将人收进怀里,薄淡的唇就这么直接准确的朝她的唇上覆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