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去,在三胖的肩上一拍,压低了声音问:“大彬人呢?怎么就你自己?”
三胖猛地被吓醒了,回头看她一眼,这才松了口气说:“啊,今天他值夜,在外面巡逻呢,怕有敌人潜在周围,他去了对面和河道那附近都得走一圈,才刚走没多久,估计等他回来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封凌又看了眼三胖:“你去隔壁睡吧,我从下午睡到现在已经没事了,我守着,你去睡。”
三胖点点头,确实困的不行,起身抻了个懒腰就向外走。
结果还没走到帐篷门口,忽然听见封凌一句诧异的声音:“怎么这么大的酒味儿?你给老大身上又擦过酒了?”
三胖脚步一顿,回头就笑嘿嘿的说:“没有,我是给老大喂了一瓶白酒。”
封凌正要去摸厉南衡额头的手瞬间僵住,猛地转过眼看向三胖:“喂什么酒?老大烧成这样你给他喂酒?疯了吗你?”
“你先别激动!”三胖见封凌这瞬间愠怒的表情,忙解释:“其实我前阵子刚经历过这么一场高烧,太知道老大现在究竟有多难受了,老大的体温我刚才测过,已经降到三十八度六了,估计是快好了,但就是这种快好的阶段,又因为前几天的高烧,导致头疼的想死,我当时处在这种状态的时候就特希望有人能给我灌点酒,让我失去知觉醉醺醺的不那么难受的熬过那一天,可当时我一直睁不开眼睛也没力气说话,我觉得老大现在应该是跟我当时的状态一样,我给他灌了一瓶白酒,不多,也就四五两……”
“四五两?!!!”封凌的眼神如果能杀人的话,三胖估计是瞬间要万箭穿心了:“三胖,你这是谋杀你知不知道?他这是发烧!”
“真的没事的,男人大病一场也没那么脆弱,而且酒这东西就跟麻醉药似的,能缓解很大的痛苦……”
“滚蛋!”封凌厉声怒道。
见她这是真生气了,三胖只好不再多说,还想解释一句,但见封凌脸色难看的很,只好等着明早大彬回来再说,转身出了帐篷。
封凌冷着脸坐到床边,手在男人的额头上摸了摸,再拿起旁边的温度计,看见果然是三十八度六,这才松了口气,但是低下头就能闻见男人身上的酒味儿,她又暗暗的对着隔壁翻了个白眼。
见三胖在隔壁帐篷的窗子对着她这边讨好似的笑,她气的起伸手过去就将帐篷窗子上的帘子向下一拽,挡住对面全部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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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哟,小羊羔自己进狼口了呢,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轻轻……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