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凌压根就没听懂,什么三年的洞房花烛,什么补偿?
她推着他,男人却是不知道抽的什么疯,完全不理会她这会儿恶劣的心情,抱着她亲了又亲,仿佛怎么都亲不够似的。
“厉南衡,我在跟你说正经的,你神经病,别再亲了,别亲了……唔。”
再度被抱起来,在结结实实的按在床上亲了半天后,封凌被亲到没脾气了,眼中的不悦也逐渐被这点纠缠的心情所替代,要笑不笑的去推他:“行了行了,有什么话好好说,别亲……呃……厉南衡,你手规矩点,别乱碰……”
“老子被你冷待了这么久,亲都不行?”男人边亲边将她扣在怀里,恨不得把她镶到他身上似的,在她终于被亲到无奈,露出点哭笑不得的神情时,再在她本来就被他蹂、躏了一整晚而有些红肿的唇瓣上轻轻的啄了两下,谷欠求不满似的哑声说:“昨晚是因为药性而没控制住,昨晚的不算,今天是三年的最后一天,必须好好的睡回来,不然老子憋屈。”
“你憋屈什么啊你,你放开,什么三年的最后一天,厉南衡你……”
然而封凌的衣服三两下再度被男人给剥光,她气的用力去捶他:“疯了吗你!”
男人在她唇瓣上咬了两下,没有咬破皮,但也算是咬疼了她,在她反抗时将她不老实的手又按了下去,禁锢住她的同时在她眉心,眼角,鼻尖,嘴角,再到唇上,一口一口的亲下来,在封凌怀疑这男人是不是属狗的的时候,贴在她的唇上低道:“早该疯了,就不该一直顾虑到你太小而放过你……”
男人特有的气息冲入她的鼻腔内,手从她的下巴移开,顺着脖子向下,她身上昨夜那些痕迹还没有消退,便在男人温热的掌心下再又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就像他所说,昨晚上的难以控制或许跟药性有关系,但是此时此刻男人却是带着满腔的爱意和坚决不会再轻易放过她的打算而一步一步向下……
封凌感觉自己在男人的掌心之下像是被点了什么奇怪的穴位,她竟然力气在一点一点的消散,片刻之后就被他接下来的动作惹的脸上都红了。
她满脸通红的想要避开男人的手,没能避开,只能别开头去不看他,同时有些微喘,他略移开了唇,重新吻过她的嘴角,然后鼻尖顶着她的脸颊说道:“昨晚上是我第二次看见你哭,知道你在哭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封凌死咬着嘴角瞪向他:“你别说……”
“一个从来都不哭的姑娘,在我身下哭成了那样。”男人的手一刻未停,逼得她浑身都止不住的轻颤:“当时我就在想,老子在XI基地这么多年幸好没那么早死,真要死的话,也该死在你身上才是……”
“你闭嘴,别说了!”封凌气的要去咬他,男人却在她仰头咬来的时候俯首便直接反吻了回去,将她狠很的按在床上,狠很的亲。
他捧起她一直努力想要别开的脸,逼她不得不转回头来看向他的眼睛,在他的眼底看见自己赤着肩膀的倒影,看见自己克制不住绯红的脸和一双眼里自己从未在自己这里见过的……像水一样的眼神。
“别躲。”男人亲亲她:“你很美。”
美。
这个字在封凌的人生字典里是第一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