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免昨晚“调.教”过她的这件事被她知道,她再一个激动把他的脑袋给拆了,厉南衡仿佛不经意的转眼看了看机舱外的夜空,低声道:“我看你昨晚喝了酒,回去时应该睡的不太安稳。”
“我昨晚的衣服是谁脱的?你?”
男人低眸看她:“你以为会有其他人敢碰你?”
看在只是脱了外衣的份上,封凌忍了忍:“那我……”
那她什么?
话到了嘴边,她又硬生生的憋住了,要问什么?问她昨晚喝多之后有没有做过什么事情?她不太清楚自己喝多之后的状态,但是也没听见别人提过什么,而且她好像每一次喝多之后都是在厉南衡的面前,她很怀疑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要问什么呢?问她为什么早上起来的时候手这么酸?
脑海中隐约的想到了一个可能,但却又觉得厉南衡应该不至于这么不要脸这么无耻。
昨天人家墨先生和墨太太还没救出来呢,他不至于心大到还能逼她做那种事,而且这里隔音不好,洗澡的环境也差,应该……不会……
可是手酸了一整天,她真的怀疑自己昨晚上到底是干什么了。
“想问什么?”男人即使是跟她坐在同一个位置上,即使是并肩而坐,却也仍然比她高出一些,也就这样用着这样低垂着眼的视角睨着她,眼神平静中透着几分旁人看不懂的淡淡笑色和热切。
“你昨晚送我回去睡觉之后,就走了吧?没发生什么?”不好问的太直白,但也还是不甘心的想要问问到底有没有其他什么她不记得的事。
男人给她的答案却是挑起好看的眉宇,眉间的英挺与洒然让她看的一时间没能移开眼,直到听见他说:“你希望发生什么?”
那就应该是什么都没发生。
毕竟早上的时候,她衣服都还穿在身上,下身也好像没什么不同的。
她咳了一声,被男人这靠的太近的视线看的有些尴尬,转开头去不再看他,眼神直接偏向了阿K他们几个那边,却见阿K他们正在聊天,的确是一直都没有看向这个方向。
瞧着这只要是清醒时就一定在刻意保持距离的女人,厉南衡也不急也不恼,反正昨晚趁她喝多了,将该了解的都已经了解过了,这丫头现在就算是再铺上一层伪装,在他面前也始终是透明的。
他就这样安静的在她身旁坐着,听见恩特警官的话,转眸与对方淡声交谈。
今天在密林里做战了大半天,虽然该擒拿的人都已经擒住,但是还是有两个重要的人跑了,不过人跑不出这林区,估计还会有一场恶战随时会爆发,需要马上回营地去养精蓄锐,厉南衡也就没再继续多说,只就着这样的姿势半搂着封凌的肩,久久都没有放手,这姿态自然到不能再自然,仿佛封凌会呆在他的身边,在所有人看来都是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