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鸿一进门便四处寻找她的身影,待他瞄到床边的女人,脸色乌云密布,大步流星的快步走到床边:“范容,你可真是给我长脸!”
“啪——”
清脆的巴掌声,范氏只觉得眼前一阵晕眩,她努力的稳住身子。
面前的男人浑身充满杀气,范氏定了定神,缓缓的站起身子,楚楚可怜的抬头:“老爷,难道您也相信外边那些传言吗?妾身是冤枉的啊。”
“冤枉?”夏安鸿反手又是一巴掌:“贱女人,你还有脸跟我喊冤,老子头上这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足够我杀你一百次一千次!”
嘴角毫无意外的溢出血迹,范氏被这两巴掌打得两眼冒金星,这一次更是直接被打倒在床上。
愤怒之中的夏安鸿毫无理智可言,手上的力道连他自己都没有把握。
夏安鸿一把拎起她胸前的衣服。
“撕拉——”
清晰的传来衣服被扯破的声音,范氏只感觉胸口一凉。
眼前的女人重重的倒在床上,胸前大片的衣服被扯掉,看着手上被自己扯掉的衣服碎片,和面前女人身上露出来肚兜刺人眼球的图案。
夏安鸿双眸猩红,更是怒不可遏,大手一把扣住她雪白的脖颈提了起来。
范氏惊恐的瞪大双眸,整个身子都被提了起来。
她双脚努力的蹬着想要碰触地面,将手想要扯开脖子上的大手。
然而任凭她用尽了吃奶的力气。
正在气头上的男人却是丝毫都没有放过她的意思鹰眸狠厉的瞪着她:“贱女人,说,跟你滚床单的男人是谁!”
范氏痛苦的整张脸都憋成了酱紫色:“我,我没,有,我没有……”
“还不说。”夏安鸿手上的力道倏然收紧:“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是不说!”
“我,呃,我……”断断续续的声音艰难的从嗓子里努力的憋出来,却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范氏双眼已经开始泛白,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
然而对于完全失去理智的男人,夏安鸿则是认为她死也不肯说出奸夫的名字。
这让他更加愤怒。
“贱人,去死吧——”夏安鸿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手背上因用力而青筋暴起。
“爹——”
门口传来夏倾城的声音,房门被推开,两抹人影急匆匆的闯进来。
是夏倾城和夏逐风。
“娘!”
两道声音不约而同的响起,冲了过来。
眼前的一幕让夏倾城一惊,眼看着自己的生母命悬一线,慌乱的走上前试图扯开父亲作恶的大手:“爹,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哼!你应该问问你这好娘亲背着我做了什么!”夏安鸿鹰眸凝聚着狂风暴雨般的愤怒。
“父亲,这件事还不能妄下断论,母亲这般爱你,又怎么会做出那种事。”夏逐风焦急的走到夏逐风身侧肩膀处,急切的想要掰开范氏颈间的手。
手里却一抹细如毛发的金针悄悄的绕向夏安鸿的手指,往众人看不到的范氏脖颈侧面狠狠的刺下去。
“叮——”
细不可闻的银针撞击声传来,只有夏逐风勉强听到。
若不是手上传来短暂的麻痹感,连他也不敢确定自己的金针是不是被人打掉了。
夏逐风顺着刚刚银针飞过来的方向看过去,范氏身后的窗户大开着,空无一人。
“母亲一定是被冤枉的,你不相信这么多年来无怨无悔陪伴在你身边的人,难道还不相信我吗?”
急切的声音似乎充满了担忧,然而,没有人看到他眼底一片平淡。
星眸闪了闪,指间再次出现一根金针,朝着刚才的位置又一次刺下去。
“叮——”
毫无意外的,如他所料,金针再次被人打掉,这次他已经明显看到是来自窗外的方向。
夏安鸿一愣,手上的力道不由得一顿。
“哟——我说这府里上下人都不见了,原来都在这儿呢。”空灵的声音由远及近从门口走了进来。
夏逐风意味不明的看着面前火红的身影摇曳着纤瘦的身姿走来,没有出声。
待看清夏安鸿手上提着的人是范氏之后,夏阡墨满脸的诧异:“爹爹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自己的女人都不要了。”
夏阡墨的出现让男人脸一黑,狠狠地丢开手上的人。
看准时机,夏倾城连忙走上前将范氏解救了出来。
鼻间传来久违的空气,让范氏伏在地面贪婪地大口呼吸着。
她从来没有一刻觉得空气也能有这般香甜的味道。
想到刚刚差点就没命的惊险,她拼命的呼吸喘着粗气,胸口也剧烈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