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逛完街的夏晚晴和夏倾城两个人,刚走到大门口就遇到了离开的小凳子公公。
对于皇上身边的红人,她们还是认识的。
打了个招呼,行了个礼就回来了。
没想到一走进院子,就看到脸色很不好看的人。
“娘,到底怎么回事啊”夏倾城狐疑的开口问出心底的疑问。
相比一夏倾城的沉稳,夏挽晴是个单细胞的脑子,一进来就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你知道吗?我们在路上,听说皇上几日后要举行春宴,刚刚公公过来也是为了这件事吧?。”
范氏此时的心情十分糟糕,也没有想,多说的意思,咬咬牙:“没事。”
然后转身回了容院。
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夏倾城和夏挽晴此时此刻心情十分不错,
雀跃不已,就连平时努力维持,端庄优雅的夏倾城也变得话多了。
两个人有点激动的在院子里谈论了好一阵子。
“你赶紧准备点新衣裳。”
“姐姐干嘛这么心急。”
“提前准备好,省的到时候忙的手忙脚乱嘛。”夏倾城是一个事事为自己,铺满后路的人。
“好啊,我们一起去呗。”
却在刚路过容园的时候。
听的房间内父亲不耐烦的声音。
“你在不高兴什么,女儿参加春宴你不是应该开心吗?。”
春宴是踏入皇族婚配圈子的邀请帖。
两个人顿足,面面相觑一眼。
难道娘亲不希望他们去参加?
旋即停住脚步,夏倾城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夏挽晴此时也知道是该安静的时候。
便默契十足的偷偷在墙角下偷听起来。
“可是这次的事情,居然是沾了夏阡墨那小贱人的光!”范氏气的声音都有点变了调。
“什么意思?”夏安鸿神情诧异。
“能是什么意思,皇上想见的人只有夏阡墨,邀请国公府只是一个借口!”
只要一想到这个原因。
她整个人就怒火直飚。
自己辛辛苦苦拉扯大的,两个女儿个个都比那个贱种优秀。
偏偏皇上先注意到她。
“你怎么知道。”夏安鸿自然是不相信的。
以夏阡墨的风评,怎么可能有资格引起皇上的注意。
怎么算都是夏倾城最有可能。
“小凳子公公亲口说的,这还能有假”说道这里,范氏一脸的郁闷无奈加委屈。
“见夏阡墨?”顿了顿,夏安鸿嘴角一抹冷笑。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能笑出来。”范氏不悦。
“国公府确实是一个借口,不过你以为皇上想见夏阡墨是为了什么。”
他双目如电的看着白氏,。
也许是他的目光太过可怕。
范氏不自觉的心跳一滞。
喃喃自语着:“因为什么,因为炎王吗。”
“不止。”
范氏微怔:“你的意思是”
炎王就算再不受人待见,大臣再不喜欢他,那也没什么用。
而夏阡墨是炎王认定了的准王妃了。
作为皇上最器重的一个王爷,接二连三的为了一个女人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那些令人羞耻的动作。
这样皇上的心情十分复杂。
原本不近女色的南宫非炎从一度让皇帝老人家十分头疼。
现在近了女色,他却更加头疼的。
理由,别无其他。
一是因为这个女人的身份太过特殊。
傻了十多年突然就不傻了,还闹了个死而复生。
二是能让视女人如垃圾的炎王如此掏心掏肺的对待,这女人铁定有问题。
指不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
要不然怎么能让那么冰冷无情的王爷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因此,横竖来说,今年的这一次春宴,对夏阡墨而言,将是一场妥妥的鸿门宴。
而自家闺女借着这场东风顺势位,也不是不可能。
本来觉得借了夏阡墨的面子,有点脸无光。
可范氏想通了之后发现横竖都是自己赚了。
当下就不在计较那些了。
反正,结果最重要。
而在外面偷听的夏倾城和夏挽晴,由于范氏和夏安鸿二人的对话很不连贯,所以她们只听懂了前边那一句。
她们是沾了夏阡墨的光才获得了参加春宴的资格!!
光是这个就已经让二人很受不了。
“姐姐,你干嘛笑的那么可怕。”
“没什么。”夏倾城一下子敛去了眉眼的杀机和阴狠。
夏挽晴说话一向不过脑子,就开始补刀:“我还以为是皇上想把姐姐许给亦王爷,所以邀请了国公府,原来你是蹭了三妹的光,真是让人惋惜。”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