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袍男人将面具重新挂在了脸上,语气兴味了些。
“该怎么跟愚昧无知的你解释呢。”
流音不禁思绪有些纷乱,难道,难道刚才的虚弱的要死的样子都是假装的?。
她想不明白他怎么来的这么快,抹了一把脸,流音痛斥道。
“哈哈哈,一定是你在虚张声势我知道,你已经身受重伤了,就算是神级的人,那又怎么样,全盛时期的我干掉你是轻而易举,。”
对,没错,一定是虚张声势。
他现在撑着最后一口气,又摆出了如此神秘的模样,就是为了让她害怕,让她求饶。
她流音绝不会上当,。
一直耷拉着脑袋垂着头的顾凡,在那个男人说话时,就抬起头看了过去,结果也是呆愣了好半响。
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还是感觉到那个犹如实质般的危险,。
他也一点都不觉得这个人是来救自己,。
紫袍男人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面具下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看的流音一颗心越发的沉下去。
流音觉得呼吸都变得沉重,可是下一刻,瞬间空气又变松弛一切归于平静,她看过去,。
“你,”
“不该问的事情,最好不要打听,。”男人的嗓音冷厉:“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嘴。”
什么意思,。
流音又想问什么,眨眼的功夫,眼前什么都没有了,。
“喂人呢,”
她在空中大喊了两声,完全没得到回应。
那个紫袍男人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只剩下流音一个人,满眼都是纳闷。
捏了一把手掌心里出来的冷汗,证明着刚刚一切都是真的,。
刚才到底怎么回事,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他的气势比南宫非炎更厉害。
南宫非炎目前只是个中位神而已。
可是那个人明显就是主神级别的,。
可是,如果不是同一个人,又怎么会长着完全相同的一张脸,。
流音停在原地自言自语着,抚着脸,又看看空空的手中。
搞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是敌是友,。
该死的,。
那要是夏阡墨追来,。
那个男人会不会背后给自己来一刀,。
不对。
他那么强大,想做什么事情做不到,何必会用到自己,。
不过尽管是这样,流音还是觉得不放心,。
流音觉得这世界是越来越变幻莫测了。
一切都太诡异了。
就在流音想逃走前,背后远远传来一道冷冷的音色。
“流音,。”
这声音熟的不能在熟悉了。
根本没有给她逃脱的时间。
流音扭过身本以为是夏阡墨和夜惊鸿等人,结果就看到了一个熟人,。
身穿着紫色衣袍的男人,一头银发,紫色的眸子,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靠在夏阡墨身上,脸色和身形都看起来极为的虚。
不过那张脸,流音怎么可能认错,眼神顷刻迷惑了:“南宫非炎……这怎么可能……。”
这是南宫非炎?
怎么可能。
如果这是皇甫帝督的话,那刚才她眼前看到的是什么,。
流音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迷惑着自己,她摆摆手自言自语着:“一定全都是幻觉。”
握着诛魔剑,夏阡墨冷冷的站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看着不远处自言自语自语的流音,却是突然看到她身边有顾凡的存在。
夏阡墨皱着眉,叫道:“你在做什么。”
夏阡墨一直都知道,她想对付的是自己,可是如今抓来一个没什么用的顾凡做什么,。
夏阡墨的声音拖回了流音的理智,她的目光又看了一眼南宫非炎,这才将视线落回了夏阡墨的身上:“做什么哈哈哈哈”
她指着南宫非炎,似乎有点精神崩溃,“你应该是问你的南宫非炎啊,这都是骗术,这是伪装,是他的阴谋!”
自己明明没有病,却装得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刚刚还威胁自己不能说出实情,怪不得,原来是现在要以这个样子出现,。
流音完全神经病似的嘀嘀咕咕,让南宫非炎也引起了几分好奇。
他问:“她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呢。”
夏阡墨哪里管得着流音是不是发神经病了。
只是道:“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当初在万神殿,你究竟都做了些什么,我体内的锁魂阵,到底是谁帮助你学得的。”
流音却是嘲讽一笑:“威胁我,就算你身边高手如云,那又怎样我顷刻间就能逃离这里。”
流音望着对面的几个人,夏阡墨,花月浓,夜扶影,月残心,还有一个病怏怏的南宫非炎,真是可笑死了。
流音想着,不管南宫非炎是怎么回事,既然他现在执意要维持自己虚弱的样子,肯定不会在这个时候暴露,。
紧紧几个超凡阶那又怎样,流音不慌不忙的将手放在了自己右手无名指上的一个细小的戒指。
现在并非全盛时期的夏阡墨,她还真不放在眼中。
人多,可不代表会胜。
等级代表了一切。
看着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流音,夏阡墨冷喝:“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一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