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天骄没有阻止南宫灵珊,只是静静的看着南宫灵珊将手中的信札交给了燕水荷,而燕水荷此时还以为是凤仪宫的来信,却不知道这封信现在意味的是什么?
等到燕水荷接过南宫灵珊手中的信札的时候,骆天骄清清楚楚的看到南宫灵珊的脸上挂着担心和不安。
“师父,这是支戎的来信,不知道他写这封信是出于什么原因?”南宫灵珊眉头紧锁着,看的出来,她此时还是对师父的伤势的恢复有些担心。
“什么?”燕水荷原本期待的神情突然变得不可理喻,吃惊的望着南宫灵珊和骆天骄。
“是的,这就是支戎的来信。”站在南宫灵珊身后的骆天骄急忙向前一步。
燕水荷犹如被人当头一棒,突然感觉自己精神多了,缓了缓神儿,问道:“什么时候收到的?”
“昨天!”南宫灵珊见师父有些激动,不知道什么原因,自己此时感觉心里酸酸的。
“昨天?”燕水荷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吃惊的问道:“难道是在我昏迷的时候,支戎派人送来的?”
骆天骄没有开口说话,他自己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更半夜了,当然具体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只听南宫灵珊将事情的前后过程从头到尾又给师父捋了一遍。
“没有理由请我前去呀!”燕水荷转过身,陷入了沉思之中。
“不过侯大侠说了,支戎好像是要化干戈为玉帛,听他的意思他们不会伤害师父的。”南宫灵珊见师父久久不说话,知道她是在揣测这封信的真正的目的。
“你怎么知道的?”燕水荷猛然回过头来,望着南宫灵珊,眼神里带着疑惑问道。
“师叔之前回来过,我们将这封信拿给他看了。”骆天骄急忙恭敬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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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大侠人现在身在何处?”燕水荷望着骆天骄,没有丝毫的犹豫,脱口而出。
“师叔今天已经离开了,临走之前,特意嘱咐您一定要去赴约。”骆天骄拱手俯首说道。
“他去哪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儿?”燕水荷语气里有些埋怨侯飞驰。
“去童雀门,说是要回去处理一些棘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