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当我这番话一出口后,在场的人里除了酒井良子外,所有人都惊呆了。
而酒井一郎此前虽然已经感觉到我这次的突然到来很有可能是为了这蛇首而来的,可他怎么都想不到我居然会直接要求他将这蛇首捐献给博物馆吧?
好一会儿,酒井一郎才回过神来,表情颇为不自然的朝我笑了笑道:“程桑,事实上并非是我舍不得,只是这蛇首于我酒井家意义非凡,况且,如果就这么将这宝物捐给了h夏的博物馆,那么我酒井家势必会被国人唾弃,所以,还请程桑能够体谅一下我们的为难之处,也请程桑转告洪门那边,非常抱歉了。”
对于酒井一郎的拒绝我其实并不意外,这换作大多数人都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将这件至宝捐出来,而且司徒美南所提出来的条件对于酒井家来说,并没有任何诱惑力,国内的生存环境以及zz环境与港市并不一样,特别是酒井家这种以阴阳师为核心的家族,放在国内,势必会受到各方面的约束,否则酒井家此前也不可能那么低声下气的与我商量留在港市的夹缝中生存了。
我朝他微微一笑道:“酒井先生先别急着下定论,洪门的背后究竟代表着谁,先生应该很清楚,而他们给出的这个条件表面上来看对于酒井家来说犹如鸡肋,可事实上内里却释放着一个消息,您知道这个消息是什么吗?”
酒井一郎与另外两名酒井家的长者相互交换了个眼神后,有些不解的朝我询问道:“还请程桑赐教。”
这么浅显的问题我不相信他们看不出来,而酒井一郎之所以明知故问,想来应该是想要听到我亲口说出来吧,这一点从他微扬的嘴角就能够看出来,他应该是心动了。
“酒井先生,国央这可是想与酒井家示好啊,r国内目前的环境先生应该很清楚,我也不用多说,先生还当另留后路才对,孤江上的独舟风雨飘摇,如果不及时找到停靠的港湾,那么很有可能会迷失方向,您说呢?”当然,这番话,我也是推心置腹说的,并不存在任何忽悠,h夏虽强,道门林立,但在对付阴阳师方面却一直有不足的地方,否则此前武当山上也不可能拿人数去堆了。
“程桑,我清楚您的意思,但是我酒井家确实有不得已的苦衷啊,由于移居港市时过于匆忙,酒井家许多在r国的家当都低价抛售了,致使我酒井家损失非常巨大,此时已经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由于港市的市场早已经趋于饱和,所以我们现在手头上的生意也是举步维艰,您看?”酒井一郎锤头叹气的一阵牢骚,却透露出了一个利好的信息,他这是在向我索取更多的筹码。
我朝他微微一笑道:“酒井先生,其实刚才我说的那番话就已经说明了国央的诚意,您觉得在h夏谁能够有国央有钱?但凡与国央挂钩的企业或者家族,钱嘛,根本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了,这么着吧,我可以代国央先期给予酒井家这个数的资金注入,如何?”
望着我晃了晃右手的伸直的四根手指,酒井一郎再次摇了摇头道:“这个数很难解决酒井家现在的危机啊,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