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女子善妒才造成的祸事啊!
余若水忙喝道:“你住口!
本宫为人光明磊落,岂是你想的那样?本宫方才的确是看到你袖子中有淫词艳曲才向父皇如此说的。
至于你,尚未及笄,本宫有什么理由要忌惮你一个小孩子?”
余若水反应得还算快,只是她忘了之前发生的一连串事情,已经让她这个人和她说的话,都变得让人不愿相信了。
譬如,景仁帝之前看到余若水和她的远房表弟余敦拉扯,譬如太子因为私会女子而落水的谣言四处播散,譬如,太子侧妃迟迟没有来探望,怀了身孕也从不曾给秦沐之安排侍妾等等。
再譬如,众人都明明白白看到的是《道德经》,可她偏偏说看到的是淫词艳曲。
一个气量小,心胸窄的毒妇,怎么能和为南齐在花朝节祈福得了大吉之兆的少女相提并论?
以前的才女被捧得有多高,此刻便被骂得有多狠。
众人不由都道,从前怕是瞎了眼,才把这样的毒妇封做京中第一姝。
余若水受着众人不断的指指点点,不停道:“不是的……本宫确实看到她藏了那些东西在袖子里!你们不信,本宫这就可以让人搜出来给你们看!”
她不信那些塞进去的东西会这么消失得一干二净,就算顾宝笙让那些东西消失了,她也要借此机会再给她塞回去。
顾宝笙对上她灼灼怨毒的目光,微微颔首。
余若水……怕是没有这个机会的了。
余若水刚抬手想命人来搜顾宝笙的身子,脑袋突然一晃,满脸通红,浑身发热起来。
像是一股火苗点燃了她的衣裳,说不出的燥热,这种感觉……极像是她勾引秦沐之,用催情香的那种。
可是,比她用药时,似乎更厉害十倍不止。
她想立马跳进凉水里冷静冷静,可不等她下台,整个人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
“嗯。”的一声难耐的嘤咛声从她的红唇中溢出来。
她止不住的就伸手撕下了自己身上的裙摆。
众人登时被吓得目瞪口呆。
景仁帝也愣在原地,还来不及让人把她拖下去。
却见余若水发疯的扑向余敦和孟行航那边。
“反了!真是反了!”
景仁帝气的拍着扶手大怒道:“立马把那毒妇给朕拿下!”
失去理智的余若水双手搂着余敦不放,甚至主动上下其手。
这一动,余敦从孟行航手里偷来的帕子登时飞落在地。
眼睛毒的人一眼瞄到,“啊,这帕子,绣得可真好!”
精通绣艺的妇人频频看过去,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闺阁女子时常探讨绣艺,而余若水因为顾眠笙的指导,一直在其中出类拔萃。
因此,众人几乎一下子就确认,并难以置信道:“天哪!那帕子……是太子妃娘娘的手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