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我以前容貌未毁的时候,可没少奚落过她,她若是怀了国公爷的种,岂不是要处处压制我!找我报仇啊!”
秋水赶紧拉住她的手,让她稍安勿躁,又继续开口。
“主子,这正是你的机会啊,俗话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若表小姐真的怀了国公爷的种,依老夫人的性子,肯定会把她抬进府来。
你若是怀淑公主,知道这事,会怎么想?不得气得想杀人啊,这不是赤裸裸地打怀淑公主的脸么!
她还没入门呢,表小姐就设计上了国公爷的床,还怀了国公爷的长子,又不能逼着她打掉!
这样一来,怀淑公主与表小姐势必势同水火,斗个你死我活,到时候得利的可不就是主子么?
主子只要在一旁隔岸观火即可,最好是等怀淑公主入了门,巴结巴结她,给表小姐上上眼药。
她们斗的越激烈,您的益处就越大,试问哪个男人会喜欢天天争风吃醋打得你死我活的女人?
最后还不是会来咱们椒芳院,所以啊,主子现在要做的,就是忍耐,耐心地等着看好戏。”
一番话说完,莫染的心情好多了,心头的火气也烟消云散了。
她躺回美人榻上,歪着身子,嘴角一勾。
“秋水,你说的没错,怀淑公主那性子,在整个上京都是出了名的,眼里揉不得沙子。
那个贱人一肚子的坏水,就会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整天装的跟白莲花似的。
如今我收拾不了她,有个人来收拾她也好,咱们就等着看大戏吧,看来以后国公府要热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