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平痛得嗷嗷叫,跳着脚让他松开手,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我、我、我还不是想让咱们这冷清的东胜宫热闹一点,就算是锦鲤长得肥一点也好呀。”
竹安气得火冒三丈,恨不能一脚把他蹬进去喂鱼。
两人拉扯着走开了,去处理莲池里的死鱼。
这边屋里,云依斐端着药碗,一口一口地喝进去,再喂进上官燕婉的嘴里。
直到见了碗底,才把碗丢在一旁,小心地帮她擦嘴角,又捏住她的手,放在脸侧轻轻摩挲。
“婉婉,你为什么那么不听话?为何要一个人独自涉险?
我知道你不是小孩子,也不是以前的你了,但我还是会忍不住担心。
就像今日这般,再发生一次,该如何是好?你是想让我担心死吗?”
云依斐一个人小声地低喃,不知说了多久,床上的人儿忽而睁开了眼睛。
“依斐哥哥,我才发现,你真是个老妈子呢。”
上官燕婉唇边带着苍白的笑,朝他眨巴眨巴眼睛。
云依斐先是一愣,待反应过来,直接把人按进怀里,还小心地避开了她的伤口。
“婉婉,以后不要再吓我了,蓬莱观太诡异,太危险,以后,你决不能一个人独自前往,知道了吗?”
上官燕婉凝眸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云依斐放开她,抚了抚乌黑的长发,又在额头印下一吻。
“那个观主法力深不可测,是个十分危险的人物,不要妄图去接近他。
以后,我会把他的一切都查清楚,全部告诉你,所以,你不要冒险自己去查。”
上官燕婉想到之前看到的场景,忍不住问道:“依斐哥哥,那个天地失色大阵是什么?
好生厉害,为何处在大阵中的人会失去行动的能力?整个人就像是被点了穴道,完全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