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秦祖新等人气不过,还出去跟那些人理论了一番,为此还动了手,要知道秦祖新这些人可都是从小习武的,双方打起来,一个抵得上对方十几人,不过三天下就把对方给揍成了猪头,这建康处处是富人,被打的人也不是没有家世的。
这下好了,人家直接把秦祖新等人告到了董成虎那边,“皇上!您可要为老臣做主啊!老臣的孙子不过是个文弱的读书人,他们竟然敢下这么重的手,再过一个月可就要考试了,我孙子成了这般模样,还怎么提笔考试!”
中书令大人哭得一百鼻涕一把泪,哪里还有往日朝堂上面半点儿官威。
边上站的秦祖新等人乖巧地站在原地,哪还有打人时候的张扬。
董成虎头疼地看着眼前这些小子,一个个毛都没长齐呢,竟然学了那些逞凶斗狠的本事。
“你们可有什么要说的?”董成虎沉着脸看着眼前这些让他不省心的臭小子。
赵宝儿算是这些人里头比较年长的,也没参与动手打人,只不过是不放心跟着进宫罢了,因此站出来恭敬地回道:“启禀皇上,是小子们无状,不该动手打人,若是皇上要罚,我们也认了,只不过事出有因,还请皇上容禀。”
“你们就算是有天大的理由也不能把我孙子打成这样!”中书令叫嚷道,其实是他心虚,因为他自己也清楚,不会有无缘无故的争斗,必定是自家孙子做了什么激怒对方的事情,但现在自己孙子已经这样了,若是不替他讨个公道,他可咽不下这口气。
董成虎沉着脸道:“中书令大人!这里是御书房,不是你家后院,还由不得你放肆!”
中书令赶紧认错求饶,不干地闭上嘴。
董成虎看向赵宝儿,态度温和了不少,“说说吧,是什么原因才打人的,若是说不好就直接去皇后那边领罚,白瞎了皇后悉心栽培!”
“是!”赵宝儿赶紧恭敬应下。
一旁的中书令却是震惊不已,错愕地看着赵宝儿,他知道这些孩子里面有武宁候府的,安平候府的,宁国侯府的,还有永安伯府的,却不知道眼前这人是哪个府邸的,听皇上的口气,似乎眼前这人跟皇后娘娘关系匪浅,难不成是永安伯府的?
可是不对啊,永安伯府的四个小子都在边上,没有这么一号人物,中书令想不通,心下更是惴惴不安。
赵宝儿已经徐徐说道:“启禀皇上,事情的起因是因为这阵子临近科考,我等便常常去太傅府上听取教诲,不知怎么的,外面就传太傅爱慕虚荣,攀附权贵,假清高等等,不堪入耳的话语,今天我等前往茶楼,正好听到中书令大人家的孙子在茶楼上高谈阔论,贬低太傅大人。
便上前与之理论,哪成想中书令大人家的孙子说不过我们,还仗势欺人,污蔑我等是贼人,命身边的护卫将我等抓了,我们无法,这才反抗,与之打了起来,我们可没让身边的护卫动手,而且出手的也只有一人罢了,只不过是对方技不如人,被揍了又能怪谁?
况且也不是我们先动手的,皇上曾说,我们不能主动惹事,也不能怕是,做事只求无愧于心,宝儿自认为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