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我看还是算了吧。“躺在病床上的焦东晨听到潘医生说的话。他很不相信的看刘菊花,觉得这个小姑娘很不靠谱,可能真的如东原所说,是为骗钱来的。这个小姑娘就是一个骗子。
潘医生都说了,方家中药店一味中药如果用量稍稍过量,就会危及性命,她竟然一下子要二十五种药。这不是让他快点死的节奏。
虽然焦东晨也不想活了,听了东原的话,焦东晨又开始动不想活的念头了。可是他想起妈妈的话,他又不忍心让爸妈难过。
可是又想到妈妈如果再一次晕倒的话,那就可能再也醒不来了,此时的焦东晨多少希望他的治能好转,哪怕不能完全恢复,可是自理的话。
那妈妈就不要为他太劳累了,可是焦东晨知道。这个希望近乎于零,对于这个小姑娘的话,焦东晨越来越不相信了,一会要收那么多的药钱,一会又是药性很强的中药。
虽然焦东晨对药是一窍不通,但潘医生是医生,他不可能不知道。
“怎么能算了,冬冬,既然刘菊花说能治你的病,你不试怎么知道,况且刘菊花不是说不会危及性命吗,你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焦建国说道。
“药费是二千九百七十九元。这个诊费我也不会多收。和药费总共收一个整数吧。”刘菊花说道。
“三千?”焦东原问道。
“一万整。”刘菊花话刚说出口,焦东原的眼睛瞪得浑圆气骂道:“你也太黑了,竟然要收一万元。”
“刘菊花,这你也收得太高了,药费没办法,那你这个诊费也高得太离谱了。”潘医生刚才也以为刘菊花说收个整数,意思是收三千,可是万没想到,这刘菊花说的整数,竟然是一万整。这也太高了。也别怪这个焦东原急。他说道。
“潘医生,老实和你说,如果不是因为焦东晨哥哥是因为救人受得伤,没个十万二十万,我根本不会治。说我贵。那我想问一下,谁有本事,让叔叔同样出这些医药费,能让焦东晨哥哥能重新站起来。
医术是无价的。我这还说贵。我要每一天给焦东晨哥哥配药,熬药,一点差错都不能出,整整九十天,天天如此,难道这些都不要钱吗。
如果你们还嫌贵,那我也没有办法。如果不是因为看焦东晨哥哥可怜,等不了我大学毕业,我现在才不会答应医治呢。”刘菊花说道。
“刘菊花,你为什么等到大学毕业。”潘医生一下子没有明白过来,他问道。
“因为我只有大学毕业以后,才能考医师资格证。现在我是无证执医,这是违法的,为了医治焦东晨哥哥,我要冒很大的风险,如果焦东晨哥哥有什么的话,我可是要坐牢的。潘医生你是医生,不会不知道吧。”刘菊花说道。
“给病人治病是需要有医师资格证的,可是你只要有本事治好病人的伤,是不需要坐牢的。因为也有特例。医生救病扶伤是天责,没了这证,难不成看着病人死吗?条条框框都是死的,但人是活的不是吗?”潘医生听到刘菊花的话,他说道。
听到刘菊花的话,潘医生心里是特别高兴的,一听刘菊花的意思,以后会上医科大学,以后会当一名医生,这个刘菊花做医生,那一定是很了不得的医生。
可是潘医生心里说话,如果刘菊花真的有本事把焦东晨的伤治好,那医科大学的老师们还能教刘菊花什么,她去教他们差不多。
“道理是这样的道理,我把病人治好了,那还好说,但如果我把病人治死了吗,那我就成无证执医,难道不要吃牢饭吗。”刘菊花说道。
潘医生听到刘菊花这么说,他沉默不语,刘菊花说得是没有错,如果病人死了,但不管是不是刘菊花的原因,都会怪在她的头上,因为她是无证执医。
哪怕他们这些有医师执格证的医生,碰到情绪失控的家属,时不时的就有医患事件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