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听过主人家给一个奴役打抱不平的,更别说因为她对上的还是靖亲王府。
就算那位行事张狂,可也不会为了一个小小这商女来得罪靖亲王府吧。
“娘娘,宁可信其有,外面都说她是那位护着的,咱们要是真动了她,依着那位睚眦必报又护短的性子,恐怕……”
周侧妃心里也着急,却还是不耐的打断:
“怕什么?那位不是去了塞外战场?鞭长莫及,他还能知道京城发生了什么不成?”
“再说了……”
周侧妃阴恻恻的笑了下,招手让嬷嬷靠近,在她耳边低语:
“驻北大将军,太子,安王可都相继战死了,他还能好了?就是他再厉害,本事再是了得,可只要到了战场,他还哪里能分心管京城的事儿?更别说还是这上不了台面的事。”
嬷嬷想想也是,可还是有些担心:
“可还有陈家和长公主那边。”
乔木据说和这两家也有关系,她毕竟是救了陈家二公子和长公主的,若他们真为乔木说话可怎么办?
周侧妃却横了她一眼,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说道:
“嬷嬷糊涂,都说了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商女,谁真会为她的事和我作对?”
“再说了,咱们做的隐秘一些,谁又能知道是咱们做的?就是猜到一些,咱们不留下把病,也没人能拿咱们怎么办,我好歹也是个侧妃,王爷也终归是向着我的。”
嬷嬷由于再三,还是觉得不妥。
周侧妃见她这样,不耐的摆手:“嬷嬷只管按照我说的去做就成,其他的不用操心。”
嬷嬷只好点头:
“那老奴这就安排下去,只是她身边那小丫头看着有些子力气,咱们恐怕得多找几个人,最好……”
“叫周五他们去一趟。”
周侧妃随意的摆摆手,眼里露出森冷的笑意。
周五其实是兄弟五人,周一到周五,因为是五个人,她一般都叫他们周五。
这几个是靖亲王专门给她保护她安全的人,卖身契都在她手里捏着,是她的嫡系护卫。
兄弟五个各个手底下功夫都不弱,派去给两个小丫头片子点儿教训,还不成问题。
敢和她作对,就要承受她的怒火。
周侧妃目露寒光,手紧紧的抓住了椅子扶手,因为太大力,藏在衣袖下的指关节都泛白了。
想到乔木被教训,她就兴奋,也因为兴奋和狠辣交织,她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扭曲,和素日里的温婉可人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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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木带着墨酒出了靖亲王府,墨酒就脸色难看的问道:
“夫人,就这样放过她了?”
在靖亲王府的时候,她就气的不轻,只恨不得去扭断那个周侧妃的脖子。
不见乔木说话,她又狠狠的道:
“一个小小侧妃而已,她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夫人,要不我找个机会去扭了她的脖子?”
乔木笑吟吟的看向她:“怎么就这么暴戾,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这还不是大不了的事情?夫人,她都起伏道您头上来了,我咽不下这口气!”墨酒气鼓鼓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