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司霄拿着酒瓶，给她和自己倒了一杯，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莫司霄看着她，心底是一片温软。
真的很想永远跟她在一起。
但是，可能没有这个机会了。
“这里的风景很漂亮。”薄如雅转过头，从这个地方可以看到整个帝都的夜景。
灯火辉煌，灿烂无比。
莫司霄笑了一下：“嗯，很漂亮。”他看着她道。
薄如雅转过头，见他看着自己，脸一下子红了。
两个人安静的用着晚餐，气氛安静和谐。
气氛很好，薄如雅微微有些醉了，兴许是心境的原因，又兴许是，她解开了自己的心结吧。
她起身，趴在栏杆上，撑着脸看着夜景。
莫司霄走过来，站在她身边，声线低沉温柔：“雅雅。”
薄如雅转过头，朝着他轻轻一笑，“怎么了？”
莫司霄看着她，夜风吹着她的发丝，灯光将她整个人衬得更加肤如凝脂，明媚动人。
“今天，是最后一晚了，还有两个小时，就会有人来接我离开这里。”
薄如雅一愣，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
“还有一种方法。”莫司霄低下了头，手里突然出现了一把匕首。
他把匕首塞进她手里，刀尖对着自己的腹部。
“雅雅，不管你选择谁，我都不会有丝毫怨言，但是现在，可能来不及了，就算你选择我，我可能也没办法留下来了，时间不够了，没有心理医生，我压制不住他，如果你担心他出来之后，还对你那样的话，那就趁现在，杀了我，也杀了他。”他眸色温柔坚定。
薄如雅看着他，咬住了唇瓣，嗓音有些微微的颤抖，“我的选择，已经没意义了对吗？”
“有的，你选择我，我会很开心。”莫司霄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雅雅，我感觉得到，你不是完全对他没感觉，从一开始，他在你心里就是不一样的，只是你自己不清楚而已，我的存在，可能只是来让你明白自己的心的，只是他对你的伤害，让你对他的感情变成了恨意。”
薄如雅看着他，眼底露出一抹水光。
有点想哭。
“雅雅，我想抱抱你。”他低声道。
薄如雅丢掉了手里的匕首，扑过去抱住了他。
莫司霄环住了她的腰身，声线温柔的安慰着她：“别哭，雅雅，我会心疼。”
薄如雅呜咽着，抓着他的衬衫，“我选择你，我不要他，我不要他了，莫司霄，你别离开，我喜欢的是你。”
男人眼底露出一抹很温柔的光，他轻轻拍打着她的背，“你这样说，我很开心，谢谢你，雅雅，我不会让他再伤害你，你舍不得动手，那就让我来吧。”
话落，莫司霄就松开了抱着她的手臂，后退了一步，捡起了地上的匕首。
薄如雅眼中出现一抹惊恐，“不要——！”
她扑了过去，可还是晚了一步，随着一道清晰的“噗嗤”声，莫司霄将匕首插进了自己的心脉。
鲜血，飞溅出来，白色衬衫上瞬间沾上了鲜血。
他是真的下了狠手，直接将匕首扎进了心脏的地方，不留一点余地。
莫司霄仍旧很温柔的看着她，仿佛很满足了。
“雅雅……”他声音虚弱的喊着她，脸色逐渐因为失血变得苍白，“忘了他，也忘了我，忘掉一切，好好过你自己的日子，你的人生，不该是这样的。”
薄如雅将他抱在怀里，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莫司霄……莫司霄，你坚持住……你别死……我想要你……我想你陪在我身边……”
莫司霄温柔的笑了笑，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