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正好,我有话与你说。”后者见状,对她笑了笑。
叶清绝闻言,就在他前方的石墩上坐了。
半晌后,待赮无殇把话说完,她才恍然:“你是说江鲤现在还没死?妖族皇室居然有两条命,这还真让人羡慕。”
叶清绝说的可是实话,如果当初自己也有两条命,说不定一些事就不一样了。
“所以,近日你要小心。”
“你是怕他来找我麻烦吗?放心吧,如果他来,我也不介意杀了他。”说到这里,叶清绝语气微微一顿:“我这么说,是不是有点血腥?”
在男人眼里平常姑娘家都不会那么狠吧?
“你若能杀了他那自是最好。但...现在以你的实力还不宜与他硬碰硬。”赮无殇说着,伸手撩起了她胸前的一缕长发。随后修长的手又缓缓抚上了她晶莹的脸颊,沉声道:
“我不希望你受伤。”
你懂吗?
叶清绝闻言,倏然抬了抬眸。当看到那双充斥着认真的琥珀色俊眸时,她的心跳不禁开始加速。
赮无殇见状,用手背贴了下她的脸,挑了挑好看的眉尖戏谑道:“你的脸,有点烫啊。”
她最近在他面前好像很容易就脸红。
“...热的。”她有些心虚道。
“是吗?可现在是深秋。”
“我说是热的...就是热的。”她继续脸红。
“...”
这边,当舍脂朵也出去时,迎面就碰上了息流尘。青衫男子笑的尔雅:“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当两人来到长廊处时,息流尘踌躇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道:“我与姑娘,以前见过吗?”
舍脂朵闻言,愣了愣。随后垂眸道:“应该是...没见过。”
“是吗?那说来也奇怪,第一次见姑娘便觉得有股熟悉感。而且,姑娘当时在树上跳的,是祭舞吧?”息流尘说着,径自收起了折扇,一双银灰色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她,尽是探寻的意味。
舍脂朵听了,心中一震。
他怎么知道是祭舞?
“你...”仿佛是看穿了她的疑惑,息流尘微微勾唇,神思也有些飘忽:“我曾见过。”
“你见过?”听了这话,舍脂朵内心更震惊了。
“嗯。”如果说是在壁画上见过,那勉强也算吧。
这下,舍脂朵彻底不说话了。
“会跳这种舞的,恐怕也只有...咳,阿朵姑娘,你这样出来,家里人知道吗?”他的话总是点到即止,带着礼貌的克制。
“你...是要赶我走吗?”她看着他,偷偷伸手攥住了他的一角衣襟,讨好一般的扯了扯。却恍若不觉这样搁在他人眼里是否显得逾越。
息流尘见状,心中微动。片刻后却摇头轻笑道:“我可赶不走姑娘。”
他觉得,他一向还算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