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早就想这么干了
秦歌被打得脸歪向一边，顾母的力气很大，就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打下来的似的，直接将秦歌打懵了。
不仅是生理上的，也有心理上的。
秦歌想过顾母不会轻易接纳自己，但是这些天她一直陪在顾母身边，忙前忙后，而且顾母也没有表现出强烈的排斥，就一厢情愿的以为自己跟顾母的关系拉近了几分。
就算不能像柳梦莹一般亲近，可至少不会恶言相向了吧？
秦歌之前是这么想的，直到现在被顾母扇了一巴掌后，秦歌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想法都多愚蠢。
怎么会以为，就照顾顾母几天，她就会对自己改观？
顾母眼中的厌恶跟憎恨再也无法掩饰了，她声音冷得刺骨，又尖锐无比，说：“秦歌，这些天我早就想这么干了！你每次过来，我都恨不得把你撕碎了才好！”
柳梦莹眼中闪过一抹戏谑，她在一旁安慰道：“伯母，你消消气，可别为了这种人气坏身子。”
顾母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息下来，然后又对秦歌厉声道：“你给我跪下！”
秦歌没有反抗，直接跪下。
顾母憎恶地看着秦歌，将憋了好几天的话全部吼出来，道：“你真以为这几天照顾了一下我，我就会对你改观？做梦！当初你是如何对我的，我可记得清清楚楚，知道我为什么会允许你在一旁伺候吗？因为这是你应得的！想你这种下贱卑微的女人，就只配像个下人一样伺候我！”
秦歌只感觉脑子嗡嗡嗡的。
顾母以前就恨她，之后只会更恨。
不管做什么，这个妇人都不会对自己改观了，顿时，一股无力感遍布秦歌全身。
偏偏这一次，秦歌不能反击。
她头低着，对顾母磕了三个头，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说：“妈，之前的事我很抱歉，你如何怨恨我都是我应得的，请你保重身体，医生说你不能情绪偏激。”
“有你在，我能不偏激？”顾母厌恶地说：“滚，滚出去，我看到你都恶心死了！”
秦歌全身因为战栗而颤抖着，她紧咬住下嘴唇，缓缓地站起来，看到了顾母的厌恶，也看到了柳梦莹的幸灾乐祸，忽然间，心都冷了下去。
她对顾母低头道：“妈，那我先出去了。”
说完转身走出病房。
病房的大门关上后，顾母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唉，这口恶气总算出出来了。”
柳梦莹努力收敛住自己的欣喜得意，她对顾母笑了笑，温婉道：“伯母，现在你开心了吧？”
顾母冲柳梦莹满意地笑了笑，说：“这个瘫痪，真是太值得了。”
柳梦莹食指抵在嘴唇上，她悄声说道：“伯母，小声点，隔墙有耳。”
顾母下意识地看了眼门口，然后心领神会的笑了笑。
秦歌就站在病房外。
她打电话通知了顾寒洲还有顾父，自个儿就在屋外候着，只是神情看上去有些恍惚，眼中带着一丝茫然。
“哎呀，小姐，你的脸肿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