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山河把耳朵贴在了北堂燕的嘴边。
就在这时候,北堂燕突然咬住了他的耳朵!
“啊!”陆山河痛叫一声,“师父!停下!停下呀!”
北堂燕的牙齿更加用力了。
“你要是再不住口,我就……”
陆山河把手伸进了她的被窝里。
北堂燕脸色一红,紧忙松开了嘴巴。
陆山河长出一口气,“师父,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你听我解释啊,我当时欺骗你,是不希望你被卓方圆利用,想把你拉到我这边儿来呀!”
北堂燕只是幽怨的看着他,并没有答话,即便嘴巴在动,也发不出声音。
陆山河心下一沉,“你不能说话吗?”
北堂燕深呼吸了三声,意思是不能说话。
“身体能动吗?”
北堂燕又深呼吸两声,意思是不能动。
陆山河非常失落,但并没表现出来,他和往常一样,又拉住了北堂燕的手。
“既然能让你睁开眼睛,我就有办法让你说话,让你走路!”
然后他就见着北堂燕的万分怨念的盯着他看。
对于这位美女师父,他仍然十分敬畏,紧忙松开对方动手。
北堂燕的目光也随之柔和了一些。
“既然你嘴巴能动了,以后可以吃东西喝水,就不用输液了,我叫苏姐给你弄点儿东西吃!”
陆山河跟苏雪蓉说明一下情况,让苏雪蓉帮忙做点儿吃的。
他则为北堂燕穿上了衣服。
穿衣服的过程中,北堂燕一直红着脸,眼睛仿佛要喷火。
陆山河只能硬着头皮给她穿衣服。
给北堂燕喂了一顿饭,陆山河又用轮椅推着她去外面走了一圈。
北堂燕仍然没有恢复说话和行动的能力。
陆山河对她进行了把脉和透视,确定对方体内的毒性,还有不少的残余。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解药的药性不足。
毕竟,陆山河通过江月蓝的血液,排除了解药的毒性,这也使得治疗的过程,失去了以毒攻毒的效果,造成了药效缓慢。
好在陆山河有足够的原料,能够继续炼制狂血断魂丹的阳丹。
当然还需要江月蓝提供血液,但为了她的健康,肯定不能大量抽血的,需要循序渐进。
所以要让北堂燕彻底康复,还需要一段时间。
又过了一天,陆剑黎来京城了。
他先找陆战风,就之前的误会道了歉。
陆山河也把自己和陆家的血缘关系,告诉了陆剑黎。
当天下午,陆战风、陆剑黎、陆山河,以及丁墨缨,一行人来到了墓地。
陆山河还用轮椅推着北堂燕。
他们专程祭拜陆争云及其遇害的亲人来了。
“嗯?最近有人过来拜过?”
陆山河注意到,太爷爷等人的墓前,有刚刚烧锅的纸!
还摆着一束白菊花!
“白菊花还比较新鲜呢,应该放在这里还没过去一天!”陆剑黎说道。
陆战风眉头皱起,“我是让陆家晚辈年前过来祭拜的,最近陆家不可能有人过来,那到底是谁来过?”
“难道我太爷爷还有其他的晚辈?”
陆山河看着那一束白菊花,突然瞳孔一缩,冲着北堂燕道:“师父,你看捆菊花的这个绳结,是不是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