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心先是有些愣怔，看着顾景枫，眼神由疑惑，渐渐有些清醒。
“顾景枫……”她看着他喃喃，清醒的眼神渐渐被寒冰笼罩，最终再度问出那句话，“我怎么还没死？”
“你！”顾景枫又不傻，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下一刻，他一个巴掌打在温心脸上，“你这个贱人！明明顾寒野伤害你，你还爱他，还想对他投怀送抱，你怎么那么贱！”
温心被他反手的一个巴掌，打的脸歪向一侧，良久，她转回头，看向顾景枫，眼中已经没有了丝毫情绪。
她甚至在笑，就是那种让顾景枫一看就心里发麻的笑容。
“你说呢？顾景枫？”温心明明已经脆弱苍白的宛如催死挣扎的人，可她这一笑依旧充满凄艳，“你不是跟我一样吗？”
她笑容渐渐带了魅惑，闪着奇异的光芒，“刚刚的吻，喜欢吗？明知我想的是别人，你还那么投入，你说你贱不贱？”
“你！”顾景枫猛地冲温心挥起拳头，“我警告你，你别逼我！”
“顾景枫。”温心目光定定看着他的眼睛，像没看到他的拳头一样，眼中笑容不见，只剩冷静，“你总是记不住我的话，你是疯子，用我逼你吗？我们是疯子，疯子不就应该发疯吗？”
顾景枫眼睛猛地眯起，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从温心口中说出“我们是疯子”这句话。
以前他只觉得温心是在刺激他，想让他发狂而已。
可如今，他终于有点反应过来了，结合她刚刚绝望的吻，以及她眼中此刻的哀伤，顾景枫终于在心中得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