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野的心理防线在顾景枫面前彻底崩溃了。
他不由自主放开了双手，颓然后退，不可置信的看着顾景枫。
顾景枫一直在笑，被他放开以后，顺势坐到沙发上，目光依旧死死盯着弟弟，像是不肯错过欣赏他的恐惧一样。
“碰，碰。”他再度开口，每一个字都刺激顾寒野的神经，“一枪一个，他们死的很痛快呢……”
“你、你……”顾寒野后退着，看着顾景枫，整个人变得无比脆弱，眼神狂乱，拒绝接受顾景枫的话，“你撒谎，你这个骗子……”
“我为什么要骗你？”顾景枫挑眉看着弟弟，眼中透着挑衅，“还是你觉得我不够疯，做不出这种事情？”
顾寒野顿住脚步，愣愣看着顾景枫，已经说不出话了。
是啊，眼前的人，他的大哥，是个疯子，一个疯子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
他动了动唇，却根本发不出声音，内心世界瞬间崩塌，以至于眼前的世界在他面前都扭曲了，让他一时间生出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
顾景枫始终都是欣赏的看着弟弟，不得不说，他虽然是个疯子，却也是个操控人心的大师。
这么多年，他想对付谁，想伤害谁，从没失手过。
除了温心，他目光飘忽了一下，温心是无论怎样被他威胁和虐待也不会屈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