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周诗曼一直闹……”后面的话安宁没有说。
“我不会让她再闹的。”安建成道。
安宁叹息一声。“我也不想总是被她威胁,但是又没有办法。”
安建成也觉得周诗曼是太过分了。“我一定会想一个法子,让她以后不敢。”
“爸爸,我倒是有一个法子,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安宁试探的问道。
“说来听听。”
安宁想了想,试着张了几次嘴,最后摇摇头。“还是算了吧,不说了。”
安建成皱眉。“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别说一半留一半。”
安宁也是特别为难的说。“不是我故意要留一半,而是这话还是不能说,说了爸爸一定会多心。”
“不会,你说,我让你说。”
安宁故意想了想,特别为难的。“那我就说了?”
“快说。”
“爸爸,周诗曼之所以这么饰无忌惮,就是因为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她。我想问您,您是不是把济仁的股份都签上了她的名字,她有了所有权?”安宁问道。
安建成又惭愧了下。“不是所有,只是有一半,也签了她的名字。”
股份有周诗曼的份,这一点安宁早就是调查清楚的,她是故意引出这个话题。“那就是了,她都已经拿到了股份,一定是有恃无恐的。即便你给我妈买房子,她也敢不顾你的想法,而找我和我妈妈闹。说句不好听的,如果爸爸一旦没有了,所有的股份就都是她的,她当然想怎么的,就怎么的!”
安建成的心颤了下,思考女儿的话,他要是死了?
所有的股份就都是周诗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