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景希挂了电话,看了她一眼。“用我送你回家吗?”
乔诗诗擦了擦脸颊,继续做器械,健身房里响起‘咔咔’机械的声音。“不需要!”
郁景希看了看她还想说什么,可还是没有说出来。“那我走了。”
当他离开之后,乔诗诗坐在器械上,低泣了起来。
早知道她不应该有任何幻想的,早知道她不应该再给他机会的。
他就是一个浪子,就是永远不会定下来的人。
抹掉了眼泪,乔诗诗给安宁发去了消息。‘我跟他还是完了!’
安宁收到消息,马上给她打来了电话。“他还是放不下他那一片大森林?”
“嗯。”乔诗诗非常低落的应答,随后又是自嘲的一笑。“其实这样才像他,也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是我自己对自己估计的过高。”
“你也不用低落得太早!”安宁说。
“不早了……我应该早点看清楚一切的。”
“你在哪里呢?我过去接你,我们俩还好谈谈!”安宁说。
乔诗诗看着空荡荡的健身房,今天晚上也不想一个人。“你不是要带孩子的吗?晚上不在身边,还是不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