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妖儿没想到司天麟跟南宫老爷也勾搭在了一起。
无线蓝牙耳机里,小翼的声音传来:“少爷,她已经到了?”
“转告南宫老爷,这份新婚礼物,我很喜欢。”
司天麟说完,便切断了蓝牙对讲。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火焰投射过来,让他狂妄而邪气。
那晚的车祸,他毫发无损,因为根本就是他制造出来的一场假车祸,就是为了激发南宫老爷的行动。
没想到老头儿办起事来,果然效率。
白妖儿往后退了两步,猛地衣服里拔出一把射机器——
“你别过来,否则我一槍崩了你。”
为了以防万一,她拿了一把射机器防身。
司天麟邪俊一笑,似乎是很难过的口气:“真是让人伤心啊,老婆失而复得的第一件事,居然是举起射机器要杀我。”
“……”
“你以为你真的杀得了我吗?”
“你别过来,别乱动,否则我真的开射机器了!”白妖儿往后退,“把你的手举起来。”
“这里到处是我的人。”
“……”
“你父母不要了,你的旧掅人不要了?”司天麟举起两只手,悠然惬意地说,“为了一个南宫少爵,你放弃了一整片森林。”
白妖儿的面容有片刻的恍惚。
就在这瞬间,司天麟的手一扬,他手里的戒指突然脱出去,正好堵进射机器口里,卡住了。
他冷冷地放下手:“原来这婚戒也不是全然无用。”
“你站住!”
“知道我为什么约你在这儿见面?”司天麟走到白妖儿面前,摘去了她手里的射机器,“我要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白妖儿死死抓着的射机器被他轻松拿掉,扔到了一边。
他自然地握着她的手。
她的手冰冷的,手心却被汗湿了。
他揉了揉她的手说:“外面很冷么。”
“司天麟!你到底想做什么?”白妖儿的脑子乱极了,没想到会这么快又被逮到。
又是一声野嘼的嘶吼声震响!
“你听。”他诡秘一笑,“不觉得这声音很熟悉吗?”
白妖儿的脸色蓦然苍白——
这嘶鸣声是人发出来的……
“你没有听错,”司天麟掷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一吻,“他就是我今天带你来这儿的原因。”
昨天罗贱来了N市,司天麟就知道了白妖儿和南宫少爵肯定也在N市。
所以他早早部署好了一切,就等着把这场好戏演给白妖儿看。
没想到今天好戏就可以上演了。
白妖儿面色如灰的苍白,摇着头:“你对司傲风做了什么?”
“你说呢?”
“混蛋,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白妖儿猛地抓住司天麟的领子,激动地摇晃着,“你把他怎么了!?”
“这么激动?你不是不在乎他的死活了吗?”
“……”
“他活得有多痛苦,多艰辛,已经全然与你无关了不是么?”
“司天麟!”白妖儿又听到那痛苦的嘶鸣声了,就好像心口被那声音生生地撕成了两半。
“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白妖儿的眼睛开始湿润,迷雾。
“白妖儿,在你决定跟南宫离开的那一刻,你就要为你的一切所为付出代价!”司天麟冷冷眯眸。本来她逃跑了,他没有生气,她对他那样摆一道,他也依然纵容她,没有恼她。她却跟南宫少爵吃了鸾凤膏……
“带我去见他……”白妖儿大声喊,“司天麟,你立刻带我去见他!”
“当然,不用你提,我也会让你们鹊桥相会。”
司天麟自然地挽着白妖儿的腰,带着他推开壁炉边上的小铁门。
从这里進去有一条很长的通道,走了十几分钟,上阶梯,下阶梯,才到了一个类似牢狱布局的地方。
十几个保镖守在门口,打开厚厚的锁链,推开生锈的铁栏门。
一股腥臭的味道老远就闻到了。
里面是类似关押狗的笼子,一层层的分布,每个笼子里都关着狼,在阴暗中冒着凶狠的光。
几个保镖拿着电棍护在白妖儿两旁说:“少爷,这里的野嘼都相当凶猛,你们千万别太靠近笼子了……”
凶恶的狼听到人进来,都从铁栏缝隙里拼命地挤出血盆大口。
哈着气,流着口水,那眼神也阴狠可怖的。
白妖儿忍着难闻的腥味,一步步朝前走。
忽然她的脚步一顿,停在一个笼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