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气泡渐渐变少,南宫少爵才揪起司天麟的领子提起他。
酒水沾湿了他的头发,根根分明地垂落着……
“如何,这个结果有悬念么?”
“舒服。”
“再放下去!”南宫少爵脸色阴霾,“不许为他求掅,自作自受!”
白妖儿皱着眉,只得闭嘴。
接下来,一次时间比一次放得长……
每次司天麟被提出来,他都噙着淡漠的笑意。
“够了,他要没气了!”白妖儿已经不见气泡在动。
再一次提出来,司天麟低声地呛咳着,整张脸都通红起来,目光也开始微醺……
南宫少爵将脸贴过去,靠近他的耳朵:“知道我是谁?”
“……”
“说说看,我是谁?”
司天麟根本站不住身形的样子,南宫少爵一松手,他整个都拽到了浴缸里,白妖儿差点也要跟着被拽進去……
南宫少爵立即拦住白妖儿的腰。
她的手被手铐磨得通红,这会儿又擦掉一块皮。
南宫少爵握着她的手,看到被勒破的地方,愤怒的一脚就踹在司天麟的臀部上。
司天麟就像一具死尸,上半个身子溺在池中,下半个身子跪在瓷地上,一动不动的。
“南宫少爵,你不会玩出人命!?”
“别担心,他没这么容易死掉。”南宫少爵笑容微冷,“行了,把他捞起来。”
司天麟被捞起来,酒味冲得白妖儿想吐……
南宫少爵拿起一个测酒精的东西,揷~進司天麟的嘴里看了看。
“把他带到外面的椅子上去。”
司天麟半个身子都被酒浸湿,就像个移动的酒桶。
“白小姐,少爷让我给你这块手帕,你捂着……”
手帕上倒了香水精油,可以驱散酒味。
白妖儿捂着鼻子,用力地吸了一口……
南宫少爵盯着她:“舒服点了?”
白妖儿摇摇头:“还是很闷,想吐。”
“去拿些薄荷糖来!”
薄荷润喉糖家里有,威尔逊亲自下楼去找来,这边审问开始。
司天麟完全醉倒了,南宫少爵用力一拳揍到他脸上,将他打醒——
“南宫少爵,你能平和点审问?”
南宫少爵收起拳头,该死,白妖儿在场连揍司天麟一拳都不行?
他的手早就忍得发痒了!
在白妖儿的监督下,南宫少爵“平和”地揪起司天麟的短发,用电棒试图将他电醒。
司天麟微磕了下眼,又很快昏睡过去……
折腾了半个小时,根本什么都没问出来。
威尔逊迟疑地说:“有的人喝醉酒后就睡觉,怎么也叫不醒。”
有的人会大吵大闹——南宫少爵典型后者。
南宫少爵:“……”
“并不是每个人喝醉后都会说真话。”
当人喝醉了时脑子是不听使唤的,想怎样做就怎样做,但这并不是代表那就是真心所想做的事。
每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有人醉了会说实话,有人醉了会胡说八道。
南宫少爵一把揪住威尔逊的衣领:“怎么不早说?!”
“少爷,你也没早问啊……”威尔逊叹口气。
南宫少爵眉头微蹩——
算了,他也没指望这个办法会成功。还有后计。
“他好像完全睡死了。”白妖儿问,“这个方法不可行?”
南宫少爵阴险地说:“我就不信晚上我跟你温存亲热,他也能忍着看着?!”
白妖儿无语——
“你该不会是想……?!”
“你可以拒绝,”南宫少爵捏住她的下巴,凑近来说,“除非你有更好的办法。”
“……”
“不许逼供,酒精没用,只能用激将……”
白妖儿蹩着眉:“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想得美!”南宫少爵狠狠咬了下她的鼻子,“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两全其美——就比如,女人不能一妻二夫。”
KAO,这比喻也扯太远了吧?
“你这关联性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