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消气没有?”
“……”
“老婆不说话,就是还在生气……继续打。”
“打她我就会消气了吗,你就算把她打死了,我还是生气怎么办?”温甜心恶狠狠地看着他,“明明是你做的错事,凭什么要怪在女人身上。”
季子昂柔声:“你没听见么,是她沟引我。”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个巴掌拍不响!这种事是你掅我愿的!”温甜心生气地吼道。
“是,老婆说的是。都是我的错。”季子昂迎合说,“等我的盆骨好了,你想再打多少棍都行?”
温森苒诧然,她完全没想到季子昂在温甜心面前会“孬”成这样……
平时玉树临风的男人,怎么会在温甜心面前完全没有了自己?
她好像第一次认识季子昂,心里泛起极大的难过和不甘。
温甜心看到季子昂这样,发火都没有理由。
“老婆,狗男女都得到惩罚了。”季子昂扬起睫毛盯着她。
他居然把自己称做狗男女。
“我也保证,我今后除了你,再不找别的女人。”
温甜心皱着眉:“我不信……”
“如何才信?我不介意也去打造一副男性的贞丨洁带,钥匙只有你有。”季子昂语出惊人。
温甜心不无惊讶地盯着他。
他是认真的?
“这……这不可能,”温甜心摇头,“你要是管得住自己,何必2次出~轨?”
“我是管不住自己,每次被你沟引了后,只能找别的女人败火。”
“那你为什么……不用……手……”温甜心的脸颊红了红,这个话题很尴尬。
“我试过了,不行。手~淫和ML有本质上的区别。”
温甜心不懂这方面,反正她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去听信。
“有贞丨洁带又怎么样,你肯定会偷偷有钥匙。”
季子昂笑了:“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你给我,有了你,我还要别的女人做什么?”
“休想!”温甜心转过身,“你碰了别的女人还想碰我?从今天起,你连吻我都不行!”
“老婆……怎么惩罚我都行,除了这条。”
温森苒脸色失血……
原来温甜心一直有戴贞丨洁带,不让季子昂碰?
天哪,两人结婚了温甜心居然都没让季子昂得到,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而季子昂看温甜心的眼神,旁观者一眼就看得透彻,那是浓郁到令人窒息的爱。
温森苒的心锐痛。
她到底哪一点不如温甜心了?
一双泛着泪水的眼赤红着,狠狠地瞪着他们。
……
胸口急剧地喘息,森蓝色的沙髪中,罗雷冷汗泌出,身体被一股力抽紧。
他猛地睁开眼,手指揉着太阳穴——
那霍然睁开的蓝瞳里居然噙满了恐惧。
是一场噩梦,他梦见温甜心朝他开槍!
该死,他的心居然会痛到惊醒……
这时,佣人把听筒拿过来:“少主,你的电话。”
能打到他别墅里来的,除非一人……
罗雷扯开衣领接起,听到温森苒哀怨的声音:“你想好了没有,第三步计划到底什么时候实施?”
“……”
“我不想放过她,我死都不想放过她!她给我的屈辱我都要还给她!”
罗雷冷冷起身,从冰桶里拿出醒着的威士忌,单手用开瓶器拔开酒塞。
温森苒说了她被抓过去的全部经过……
末了,冷笑着说:“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人家夫妻恩爱似漆,根本不是我们能破坏的……”
听到最后一句,罗雷的手蓦然一紧,将酒杯狠狠敲碎在吧台上。
“按照原计划行事?反正他已经铁了心不要我了,我也不怕他讨厌我,做得更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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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白妖儿这边,在季子昂赶回来的前半天。
南宫少爵对司天麟的忍耐限度一天天攀升,到达底线……
因为司天麟高烧清醒后,谁喂的食物不吃,必须白妖儿喂。
谁端的水不喝,必须白妖儿喂……
各种不顺让南宫少爵越来越烦躁。
他就像个火气筒,谁靠近都会炮灰。
这会,白妖儿在喂司天麟吃早饭,南宫少爵冷冷地坐在窗边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