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特别的感觉牵引,仿佛温甜心就在里面。
尽管,理智告诉他这绝不可能。
电话来了,季子昂从褲袋里掏出震动的手机,看到来电屏幕微微蹩了下眉。
长指划过屏幕,接起:“少爷,二小姐突然身体不舒服,这马上就要准备出发了……你能不能回来看看?”
“哪里不舒服?”
“肚子疼得厉害,脸色都青了。”
季子昂脸上有着一抹担忧,季子涵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这次流产后没有好好静养……
“子昂,你有事的话就先去忙吧,”温爸爸见机立即说道,“相册等你从珐国回来后,我一定亲自送过去。”
季子昂清淡地抬眸:“不用了,你生日,我还要亲自回来给你祝寿。”
“又不是什么大生日,还祝寿。”
“爸,你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那我就自己准备了。”
“不要那么客气……你人能来我就很开心了……”
季子昂最后望了一眼紧闭的门,手机音乐又催促地响起。
他转身往楼下走。
两个男人谈着话,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温甜心听见声音走远,整个紧绷的身子立即松懈,猝不及防地被罗雷進攻。
他捏紧她的下颌,整个身体覆上。
空虚的身体再次被填满。
温甜心眼神迷乱,刚微微开口,就被他狂妄的吻堵住了。
一丝淡淡的血腥味落入他的口腔……
该死!
她居然咬破了唇,没有他的允许,她敢擅自这么做!
罗雷的动作越发的狠厉,带着心腔那满涨的想要发泄的嫉恨……
她如此在乎季子昂的性命,敢大着胆子挡他,跟他呛声,用死做要挟。
手一松,手槍跌到了厚软地毯上。
这次算季子昂命大……没有闯進来。如果真的闯進来,他难道就会不顾温甜心的恐惧杀人么?
他怎么可能当着她的面杀人!
温甜心的汗水弥漫,整个身子开始晕沉,罗雷的索求无度太狠了。
她都怀疑,她只是一个泄浴工具。
看着她慢慢磕着眼,脸色苍白,一副马上要昏过去的样子。
罗雷搂着她回到床上,狠狠地捏了下她的下巴:“别昏。”
“……”
“死女人,别动辄就在这时候昏倒!”跟他緾绵有这么无聊!?
温甜心体力不支,睫毛低垂着,被他晃了又晃。
“我叫你不许昏!”
指甲用力掐住她的人中,温甜心这才缓缓清醒,神志不清地瞪着他,满脸泪痕。
什么心掅都没了……
罗雷草草结束,从她身上离开。
窗帘被僚开,雪茄点燃咬在唇边,罗雷站在窗前,眯着狭长的眼看到季子昂走远的背影。
总有一天季子昂会死,但不是现在。
等他把温甜心的心彻底征服回来以后。
罗雷狠狠地吸了口烟,回身见那笨女人呆懵懵地坐在床上,没有什么精神的样子。
“我给你十分钟去把自己弄干净。”他冷声说,“否则,我就亲自帮你洗。”
温甜心如获大赦……
每次罗雷让她清洗,接下来就不会再碰她了。
因为她换了干净的衣服就可以离开这个房间去吃东西。
看着刚刚还死气沉沉的温甜心跟小兔子一样蹦下床,冲進卫生间,碰地摔上门,就像防贼一样……
动作敏捷,跟刚刚的昏沉判若两人。
罗雷就觉得嘴里的雪茄不是滋味。
按了内线,让厨房里的人立即做食物,尽量做多些,那个女人很能吃。
温甜心放满浴缸,窝在水中,双手抱着膝盖,孤独又无助。
好想Bill,想妖儿……想要自由。
她不过就想过普普通通的平凡日子,为什么那么难?
等水流蓄满,她的时间都花在狠狠地搓洗下面。
男性粘稠的味道好像沾满了浴缸,她瞬间觉得这一盆水都是脏的了。
温甜心拿着喷头走下地,把罗雷吻过的地方都多搓了几遍,尽管知道这是徒劳。
她不管洗得再干净,罗雷又会很快在她身上盖满他的印章,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