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张嘴吐了一大口血，在那殷红鲜血中混杂着，近十颗白生生的牙齿。
“阳大哥。”林昊喊了一声。
“还敢不承认！”
阳印天会意，朝绘影灵玉中注入能量，类似全息投影的监控画面，立刻浮现在虚空之中。
赫然！
画面上，借助还算明亮的月光，几人正在打砸丹器店。
不正是包房里的几人？
“谁指使你们的？”林昊冷喝。
“大人饶命啊……”
“我们再也不敢了！”
几个人当场吓得跪地求饶。
他们只是下三滥的小流氓，顶多欺负欺负那些底层城民，先不说刚才林昊显露的实力……说白了，有本事开丹器店的人，哪个没有几分背景？
至少，绝非他们这种垃圾能招惹的。
“是谁？”林昊皱眉。
“我……没有人指使，是我们……”其中一人喊道。
他们确实惹不起林昊，然而那个指使他们的人，更是他们不敢招惹的。
两厢权衡取其轻。
砸店而已。
就算被抓住了，就算对方有证据在手，通常也就交由官方处置，而结果一般就是赔偿，并给予一段时间的拘役。
可是……
如果得罪了那个人，以对方强大的背景，他们很可能会没命！
“不说是吧？”
林昊突然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