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德就请他坐在二楼的客厅,给他倒了一杯水,说道:“你和小然的事打算什么时候办?”
薛家良说:“就这一两天吧。”
“这一两天?在哪儿办?”
薛家良说:“不办事,就一家人在一起吃顿饭,我那边父母都不在了,省了许多礼节。”
茅苗也出来了,说道:“那还行,怎么也要请几个不错的朋友参加。”
薛家良摆摆手,说道:“来不及,这段时间单位事情太多,好多基本情况我都没来得及熟悉呢,等忙过这段再说吧。”
这时,就听到外面有说话的声音,白瑞德起身,来到阳台,拉开窗帘往下看了看,说道:“老爹跟小然回来了。”
薛家良一听,就起身下楼去了。
公然跟曾耕田一起进的屋。
薛家良恭恭敬敬站在旁边,说道:“曾书记,您回来了?”
曾耕田看着薛家良,说道:“家良啊,都不是外人,你以后就别称呼我官衔了,再说我现在不是副书记了,你就直接叫叔叔吧,从哪儿论你都应该叫叔叔,我这个叔叔是官称了,小然这样叫我,茅岩也这样叫我,其实,我都比他们的爸爸大,应该叫伯伯,他们都却都跟我叫叔叔,叔叔就叔叔吧,你也就随着他们叫吧。”
“是,曾叔叔。”
薛家良感到曾耕田精神状态饱满,气色红润,声若洪钟,有一种返老还童的感觉,话也多了,语气也和气了不少。
曾耕田坐在沙发上,白兰给他们各自倒了一杯水后就上楼看孙子去了。
曾耕田看着薛家良问道:“伤养好了吗?”
薛家良说:“基本好了,没大碍了,那天让您跟着担惊受怕了。”
“只要你们还活着,我担惊受怕算什么?在我有生之年,那天晚上我是真的着大急了,把侯明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事后想想我骂他有什么用?这种事他也不愿发生……不说了、不说了。
曾耕田看着公然和薛家良,又说道:“法成跟我说了你们的事,准备什么时候办呀?”
薛家良说:“周一我们去领证,然后一家人吃顿饭就行了。单位还有好多事,吃完饭后我就得回去。”
曾耕田说:“这是不是法成的主意?他难道连我都不请吗?”
“这个……”薛家良没敢说。
“这个跟你们没关系,我倒时找他算账就是了,小然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她出嫁我们不到哪行?”
公然赶紧将一个盒子递到曾耕田面前,说道:“叔叔,换个话题,这是我孝敬您的。”
曾耕田问道:“什么东西?”
“照相机。”
“照相机?带着盒子还这么小?你爸用的那个可比这个大多了!”
公然说:“就知道您会矫情。这个比他那个傻大粗的相机好,您拿着便捷,而且清晰度比他那个也高,他用的是我淘汰下来的,您跟新产品比吗?”
曾耕田接过来,说道:“这么说,比他那个好?”
“当然,而且能联网,您以后照了照片,可以直接发到网上。”
“哦,这个好,他那个没有这个功能。”曾耕田一听,立刻如获至宝。
“当然。”
曾耕田简单询问了一下薛家良到青州后的工作情况,例行公事地嘱咐了他几句,薛家良一看时间不早了,就和公然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