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松开她,说道:“去吧,别熬太晚,女孩子熬夜不好,以后慢慢把这个习惯调整过来,改为白天创作。”
公然说:“这么多年养成是习惯不好改。”
薛家良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深情地看着她说道:“必须改,以后你晚上的时间是属于我的。”
公然没有反驳的理由,笑笑,突然问道:“对了,为什么去班得儿家上楼的时候要跺三下脚?”
薛家良说:“这是我们老家的讲究,晚上去有小孩的人家串门,必须要跺跺脚,这样就不会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带进家门了。”
“什么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个……是迷信,传说小孩什么都能看见,所以受不得惊吓。”
公然抱住肩膀,说道:“我怎么听你说得怪恐怖的?”
薛家良说:“都是老人讲究这些,年轻人没人讲究,现在生孩子都在医院,医院里什么没有?另外我之所以要跺脚,是因为德子妈妈在家,万以他妈妈在意咱们呢?”
“我懂了。”
薛家良看着她说:“这些可不是民俗,是迷信,你千万别写到文章里去。”
“我懂。”
薛家良说:“去吧,早点上楼休息,别让警察担心你。”
公然笑了,她亲了薛家良一下就走出门,上楼了。薛家良等她上楼后才关闭客厅的灯,这才回到房间休息。
他躺在床上,思忖着眼前的这些事该怎么办,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这一觉,他睡得很香,也很沉,一觉就到了凌晨。
他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悄悄起床后,就看见手机的指示灯在闪烁。他一看,是白瑞德给他发来信息,他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打开,白瑞德说道:新郎官,快起来,我在门口等你呐。
他立刻回道:出了什么事?
白瑞德:没事,今天早上的空气太清爽了,出来跑跑步吧。
薛家良一骨碌就起来了,穿上鞋,就出了门。
天刚刚蒙蒙亮,草坪和甬路上的灯光还没有熄灭,白瑞德穿着一身黑白条纹的背心和短裤,在门口外面蹦蹦跳跳地等着他。
薛家良出来后问道:“你不陪老婆孩子,这么早出来干嘛?”
白瑞德说:“别跟我提孩子了,这个家伙夜里说不定醒几次呐,白天睡晚上不睡,晚上睡了后半夜不睡。”
“你就是为这躲出来的?”
“那倒不是,我妈早就起来了,我出来透透气,在家不能开空调。”
“你以为爸爸是那么好当的?”
薛家良说着和他慢慢往西走。
白瑞德看着薛家良,看了看表,神秘地说道:“从我叫你到你出来的这个时间判断,我料定你是一个人住在一楼了,没跟小然在一个房间睡。”
薛家良扭头看着他,说道:“你有病吧,我们还没有结婚,当然不能在一起睡了,那成什么了?”
白瑞德撇着嘴说道:“就你?守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你真能做到柳下惠?”
薛家良说:“我说你是不是变态呀?一个大男人,关心我们这事干嘛?”
白瑞德笑着说:“女人在一起谈论的都是男人,男人到一起,也要谈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