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肯定是将自己当成了那外头把守的忍者了,所以,才说出了这样的话。
想到这儿,赵云天心头一动。
心想,好不容易碰到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何不对她恶作剧一下。
嘿嘿!
赵云天摩拳擦掌,蠢蠢欲动,故意压低声音道:“你这么漂亮的美人,直接杀了多可惜,不如,让我来好好满足一下,使你也不失做女人的快乐。”
听到这话,坐在椅子上的凌清仪,脸色大变。
“你不要乱来,我宁死都不会屈服于你的!”
“哈哈,我就喜欢有反抗的,要是不反抗,那岂不是像死鱼一样,没有半点意思?”赵云天得意洋洋的道,将坏人的形象装得惟妙惟肖。
可能,这家伙身上就有这样的恶趣味,只是,在良好的社会主义教育下,才没有走上歧途。
“你若是再靠近,那我咬舌自尽!到时候,你得到的只有一具尸体!”凌清仪义正严词的说道,抬起了头,脸上满是决然之色。
“哈哈哈。”赵云天笑得更加得意忘形了,道:“你知道,我对尸体更感兴趣?”
听到这话,凌清仪再也难以维持镇定,直接忍不住破口骂道:“你变态!”
“这都被你瞧出来了,你还真是火眼金睛。”赵云天一阵狞笑道,靠得更加近,几乎是与凌清仪面贴面,还撩拨似的挑起了她的头发,放在鼻子边闻,那粗厚的鼻息敷到脸上时,凌清仪只能心里一阵恶心,很想将眼前这个死变态一脚踹开。
无奈,双手双脚都被束缚,她完全动弹不了,无论怎么挣扎,也只是使椅子的幅度摇晃得更大了。
“你可不要乱动,不然,我可要舔你了,你的气味实在是太迷人了。”赵云天装作成了一个痴汉,声音陷入无比陶醉的道。
果然,凌清仪真的不敢动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变态?!
连尸体都不放过?顿时,让她死都不敢死了。
“你到底想怎样,不如,我们来谈一个判。”凌清仪心思敏捷,觉得这样坐以待毙也不是一回事,于是,试图想以另外的方式,稳住眼前的这个恶心的家伙。
“你想谈什么东西?”赵云天问道。
"你想要什么东西,我都能给,前提是你放我走。"凌清仪回答道。
"那我怎么信你呢?"
凌清仪一见对方愿意听自己说话,心里觉得,谈判是有希望的,按捺心头的喜悦,继续道:"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我既然对你许诺,势必会信守承诺。"
赵云天摇了摇头,老谋深算的道:"没有一点实际的东西,单凭你,信口开河,我可不会相信,不如,你陪我睡一觉,这样一来,咱们也都不亏。"
"你……"凌清仪气得直咬牙,变态果然是变态,三句话离不开睡觉两个字,可她不能发怒,一旦惹恼了对方,可能连谈判的机会都没有了。
"除了这个要求之外,其它的,我都能答应你。"凌清仪沉声道,必要时机,不得不做出一些妥协以及让步。
"真是好笑,现在你除了你自己之外,还有什么东西可以给我的?"说完,当即又贴近了几分。凌清仪明显感觉到了,身子往后一仰,神色慌乱的同时,赶紧喝道:"你让我打个电话,就一个电话,打完这个电话,我便能给你想要的东西。"
"还想打电话,你还真是天真,得了,我也不陪你继续玩下去了。"话音一落,赵云天将凌清仪连同椅子,一起往肩膀上一甩,随后,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顿时,凌清仪吓了一大跳,以为这家伙要对自己行非分之举,当即死命挣扎,喊道:"放开我,放开我!不然我非杀了你不可。"
啪——
赵云天一巴掌拍在了她圆韵丰满的屁股上,沉声怒喝道:"闭嘴,女人!不然,我就地将你正法了。"
这一下,凌清仪当即愣住了,身子也随之僵硬。
赵云天还以为是自己的王霸之气,将对方深深的吓到了,所以,忍不住心头一阵得意,轻呵道:小样,老子还治不住你?!
凌清仪好一阵没有声音,赵云天感觉得她身上传来的异样,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呃……她怎么一下子就不吱声了?
得出了十几米远,凌清仪突然开口:"零号。"
闻言,轮到赵云天身体僵硬了,连出去的步子,都随之顿了一下。
卧槽,这是怎么认出来的?
赵云天感觉自己演的天衣无缝呀,中途更是没有露出一丝破绽,比坏人还演得更坏人,将一个阴险狡诈,反复无常的坏人,跃然于脑中。
"真的你!"凌清仪无比激动的道,眼泪夺眶而出。
"不是。"赵云天赶紧否定道,这怎么能认呢,这也是认的了,身上的猪皮,都要被对方扒下一层来,调戏自己的顶头上司,这是怎样不可饶恕的罪过?
卧又槽!
坏了……情急之下,赵云天完全没怎么注意,刚才她问话时,用的是汉语!
之前,装的都是一个岛国的坏人,从始至终,用的都是岛国语,与之交流。
她一说汉语,脑子都没能转过弯来,更是没有一丝停顿,直接便回答了对方。
"还说不是你!明明就是你这个……坏蛋,呜呜。"凌清仪更加激动,说到最后时,甚至嗷嗷大哭起来。可把赵云天给吓了一跳。
老子可什么都没做呀,之前威逼利诱,还没哭呢,现在,怎么眼泪哗啦全使用上了,搞得老子,好像真的做了什么坏事似的。
眼见这戏演不下去了,赵云天干脆果断承认了,不承认也没办法呀,对方都已经一口咬死了自己的身份,再硬装下去又有什么意义?无疑只会使对方更加确定。
再说了,我党一向奉行都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对敌准则。
马脚败露了,当务之急是该如何挽回局面。
"好了,我是我是,你老能别哭了行不?"
这不说还好,一说哭得更加激烈了,好似乎眼泪不要钱似的。
"放我下来!"她以命令的口吻道。
赵云天不敢不从呀,戏耍领导,这是多么大的一个罪名呀,呼啦一下盖脑袋上,脖子都会盖歪。
于是,赵云天只好将她从肩膀上晃了下来,与之前的粗暴蛮横相比,动作显得无比的轻柔。
"赶紧把我的眼罩摘去。"
赵云天照做了,将黑布拿掉之后,由于眼睛被遮掩得时间太久,所以,一触碰到阳光,不由得紧眯了起来,等到缓过神后,她望见眼前的那个男人。
果然,正是赵云天!
之前还只是猜测,但是这一刻,却已经证实了。
从这家伙将自己硬生生的扛到肩膀上的那一刻起,她便心生怀疑,好熟悉的感觉。
啪!
当那一巴掌落到后头时,心里头所升起的也并不是羞耻感,而是,欣喜若狂的喜悦。
她更加确定心中的怀疑了。
两人第一次见面时,正是这样的场景,也是如出一辙的动作,一模一样的口吻。
世界上,除了零号之外,没有谁会这么像了。
凌清仪眸子已经被眼泪所氤氲了,眼前更是浮现起一层雾气,哽咽的同时,还发出了一阵啜泣声。
"呵呵,只是开个玩笑,活跃一下尴尬的气氛,您老可别介意。"赵云天双手摩擦,一边干笑,一边解释道。
"先替我松了绑。"凌清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听不出喜怒的喝道。
"这个……还不行,除非你答应原谅我。"赵云天又不是个傻瓜,他是故意不松绑的,要是让对方脱了困,上来便是一阵拳打脚踢,那多不该呀。
"你先放开,再与我说其它的。"
"不行,你必须先答应,我才放开!"
"我是你的领导,服从命令。"凌清仪生气的道,直接瞪目瞅住了赵云天。
这一瞅,他还真硬气不起来了,于是,心里做好了挨打的准备,不情不愿的为她松绑。
果然不出所料,手脚上的绳子一松开,她像是一只脱困的老虎,当即便扑了过来。
凌清仪只不过是一介凡人,赵云天想要躲开,随便一个走位,便能轻松闪避。
可是,他却没有这么做。
女人嘛,让她打一下,解个气,一切都没事了。
若是偏偏不如其所愿,反而容易将事情闹得更大。
然而,让赵云天意想不到的是,凌清仪扑过来,没有对其进行一顿暴打,而是,紧紧的抱住了他。
登时,赵云天目瞪口呆,受宠若惊。
咦……这是个啥情况?
"呜呜,你这个坏蛋,实在是太让人恶心!你这样弄得我很生气。"凌清仪一边大哭,一边埋怨道。
赵云天站在原地,身子一动不动,可以明显感受到她内心的激动与澎湃。
至于是何原因,多少也能猜到一点儿。
此刻,无论怎么花言巧语,还不如沉默来得实在。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我亲眼看见你被那个女忍者,劈成了两半……"凌清仪嘴里一边嘀咕着,一边用双手捧起了赵云天的脸,绕着眉心中央仔细端详,却没有发现有任何伤口。
"我没死,好端端的,我只是开了个玩笑。"赵云天耸了耸肩膀,随口说道。
啪——
一巴掌当即甩到了脸上,凌清仪怒气冲冲的道:"以后不许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赵云天当场被打蒙逼了,一时间都没能反应过来,只好出于本能的,点了点头,算是听到了对方的话。
以为她会很生气,结果的结果,却是继续抱着赵云天嚎啕大哭,哭到最后,竟又莫名其妙的笑了。
赵云天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心想,我了个去,这女人该不会是疯了?
过了好一阵子,她显得一些错乱的情绪,终于趋于稳定了,随后道:"零号,我命令你闭上眼睛。"
"为什么呢?"赵云天下意识的回头道。
凌清仪语气严肃的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只需要执行,无需问其原因!"
赵云天咳嗽了一声,心里自然感到非常困惑,但也只能照办了。
这眼睛才刚一合上,凌清仪一把抱住他的脑袋,脸庞迅速凑了过来,然后,嘴唇感到了一阵温热……
赵云天脑子里如遭电击,想都不用想,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去!
这也太粗暴了。
人家都没准备好了。
凌清仪还不是蜻蜓点水的吻一下,而是,飓风暴雨般的狂吻,一顿瞎操作,把赵云天都给吻蒙了。
卧槽!
别咬我嘴皮子呀。
正所谓,最难消受美人恩,比美人恩更难消受的,是没有技巧的艳福。
凌清仪脑子像是没有开化似的,可能是并没有这方面的经历,所以,原本看似浪漫的接吻,其过程却显得有些惨不忍睹。
一顿乱啃,像是在啃猪蹄一样。
赵云天感觉自己剩下两块嘴唇,都要被啃肿了。
我滴个乖乖。
你丫的,这哪里是在接吻?!
感觉自己如果再没有一点行动,整张嘴可能都要被对方给撕扒下来了。
赵云天还从来没有感受过,哪个女孩子接吻,直接用牙齿上来啃的。
还好皮糙肉厚,要是换了个人,下巴估计都要被啃没了。
于是乎,赵云天脑子一热,可能也是实在是疼得受不住了,决定教一下凌清仪接吻的技巧,随后,由被动换为主动,攻守瞬间易形。
咳咳,写到这儿差不多,再深入容易被屏蔽。
反正,当赵云天一掌控接吻的节奏之后,那是一个天翻地覆,日月无光。
与凌清仪没技艺的粗暴相比,后者,正如诗文所描述的那般,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原本照这个节奏持续下去,干柴烈火是避免不了的。
不过,往往到了这种敏感桥段,肯定会有败兴的事儿出现,这一次同样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