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府邸,门外。
大铁子和大金子的未婚妻相遇,大金子的未婚妻刚刚好听到芳儿说她的不是。
“夫人,芳儿知错了!”
芳儿害怕的低下了头,她知道自己免不了一顿责罚。
站到了芳儿身边,开口道:“芳儿别怕,你铁子哥是正剑门弟子,我不信她敢把你怎么样!”
随即看着城主女儿冷笑道:“既然芳儿不敢说,我来代她说,你就是个蛇蝎心肠欲求不满的贱人!”
“哪家的母狗在乱吠?正剑门的弟子,好厉害呀,分清楚这不是在正剑门…”
“啪!”
杜子妃毫不留情一巴掌就上去了,笑道:“舒服吗?”
“子妃,别逗她了,一会儿还要问问我弟弟是什么情况!”
大铁子直到杜子妃实在玩弄这城主女儿,要不然刚刚那一巴掌足以让她躺地上去。
“正剑门弟子很了不起吗?这城里我说了算,我一句话能让你们寸步难行,咱们走着瞧!”
杜子妃听到这话,那还得了,想要直接干掉这家伙,可被大铁子死死的拉住。
杜子妃冷哼一声:“那我就要看看,走着瞧!”
这时大金子听到动静,从府邸出来。
“大金哥,你可要替我做主啊,这两个人,无缘无故扇了我一巴掌!”
城主女儿装模做样的一下扑了过去,看起来让人心疼无比。
大金子皱眉,看了过去,目光落在了大铁子身上:“哥?”
“大金子!好久不见,没想到出息了啊!哥哥深感欣慰。过来!见过你嫂子!”
大铁子笑道,最后一句话用命令的口语。
大金子愣了一下,挣脱城主女儿的手,急忙走过来笑道:“弟弟大金,见过嫂子!”
说完之后直接抱住大铁子,眼眶泛红:“哥,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吃完饭,你带着母亲回弯家坳住吧,我给你一大笔钱!”
大铁子用力抱了一下大金子,有些不悦的开口:“你哥才刚回来,你就赶哥走!来,把哥哥的流云马给牵过去,好生打理。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在何处?他们儿子功成名就回来了!”
大金子看着这流云马:“上等流云马,这毛色,这个头,比岳父大人家的那匹还要好!”听到大铁子的话后,开口道:“父亲他在你离开后的第二年就走了,母亲大人在府邸里呢!”
大铁子一点不见外,直接迈步进府邸,大声喊道:“娘!你儿子大铁子回来了!娘!”
杜子妃挽着芳儿的手凑到大金子旁边,小声开口:“你的事情,你哥都知道了,你这未婚妻真不错!”
“幸好你跟你哥认识,她知道我们的身份,她依旧挑拨你惹上不该惹的人,你若是被她挑拨,人家动手杀了你都不足为过!她还逍遥快活得很!”
杜子妃说完,将马绳递给大金子,拍了两下大金子的肩头,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你是聪明人,你哥那种榆木脑袋都懂,我想你不会不明白吧!”
“小小!我哥他们是什么人?”
大金子皱眉问道,他已经吃过一次亏了,差点就吃了第二次亏,这教训真够惨痛的,她若不是城主女儿,大金子岂会跟她这种人在一起。
“不就是正剑门的弟子而已咯!有什么稀奇的,我父亲还是正剑门弟子回来的呢!”
大金子听到这话又惊又喜,喜的是自己哥哥加入正剑门了,能骑流云马的弟子,绝对不简单,惊的是差点又吃了一次亏,急忙说道:“小小,你去陪哥哥嫂嫂,我将这上等流云马弄好就过来。”
府邸之内,一个中年妇女,急忙走了出来。
“大铁!你回来啦!”
中年妇女看到了自己儿子,喜道。
“母亲,孩儿不孝!”
大铁子说完跪了下去。
中年妇女红着眼眶,把自己儿子扶了起来:“快起来!跟娘说说,这些年都怎么过来的?”
“先不急,听弟弟说爹已经走了?爹的哪儿,我去叩拜。”
大铁子看着中年妇女说道。
“在…在…”
大铁子的母亲吱吱呜呜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不小心弄到伙房当柴火烧了!”
小小走了过来,一脸歉意的说道。
大铁子猛的咆哮起来:“什么!你把我爹灵位给烧了!大金子!立马给我滚过来!”
大金子刚把马栓好就听到大铁子的咆哮。
急忙跑了过去。
正好看到杜子妃一脚将小小踹倒,开口呵斥:“你居然将我公公的灵位给烧了!大铁子,你不动手杀她,我可动手了!”
“嫂嫂!住手!”
大金子急忙叫道,心道:“怎么感觉哥哥嫂嫂简直就土匪一样,一身匪气,而且杀意这么旺盛!”
大金子有着生意人的直觉,他觉得自己的哥哥一定不太一般。
“大铁子,这位姑娘是?”
大铁子的母亲听到了杜子妃的话后,明知故问。
“你儿媳妇,虽然火气大了点,不过心挺好,当然只对自己人!”
大铁子前面都是笑着对自己母亲说,最后一句话则是咬牙看着小小狠道。
大金子上前扶起口吐鲜血的小小,心中惊道:“嫂嫂也太生猛了吧,一脚就将人踹成这样!”
“芳儿,你扶我母亲去房里休息,一会儿,我带她儿媳妇过去拜访。”
大铁子这次是真火了,不想在自己母亲面前表现出嗜杀的一面。
芳儿连连点头,将大铁子母亲扶走,大铁子母亲走时,不断回头嘱咐:“大铁,你给弟妹道个歉,人家是城主女儿!一定要道歉,好好说!”
“大金!你给我滚开!找的什么玩意儿!”
大铁子看着大金子低声呵斥道。
“哥,小小无心的!”
大铁子一脚将大金踹开,火气更大了,呵斥道:“无心的?灵位当能当成柴烧?你被他迷了心眼了吗?”
杜子妃上前去拉住大铁子:“夫君,你说你一个男人对女人动手多不好!”随即上前扶起小小:“弟妹来,起来,你哥哥,这人就是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