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昌宇倒酒的时候,苏寒在看万建和,而苏珩在瞥门口。
万昌宇神情自然地将酒推到苏寒面前,苏寒顺手地拿起酒就喝。
酒杯送到唇边的那一刻,忽然有人很粗鲁地推门而入,惊得满座的官员齐齐回头望向门口,苏寒似乎受惊的更加严重,浑身都颤了颤,手中的杯子也随之落到了地上。
杯中的酒泼洒了一地,这声响令原本看向门口的人纷纷转移了目光,门外所站着的人也没那么受人关注了。
秦瑾瑜很满意这个效果,这下没人看她,开场白也不需要了,她消失已久又突然出现的事情也不需要解释了,真好。
她正要找个位置坐下,万昌宇忽然古怪地说了一句:“郡主此去良久,可有感到身子不适?”
秦瑾瑜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并粗略地烘了一下头发,此刻头发虽然还有些湿漉漉的,却不影响整体形象,她很自来熟地找了个位置往下一坐,语调自然:“自然没有。”
随后她状似无意地开口问道:“我刚才上来的时候,见王府的侍卫押走了一位自称是科举考生的人,看来这人是惹了殿下不快。”
万昌宇语调也有些微妙:“殿下长在宫中久不回府,却也能自如地号令府内侍卫,果然是驾下有方。”
“正如万大人之前所说,”苏寒挥手示意下人收拾了地上的一片狼藉,平静地开口:“此人的确可疑,既然涉及到科举,还是要探查一二的,免得生了事端,污了陛下的眼。”
“殿下英明,”万昌宇微笑:“其实臣和家父今日还有一事想要禀报,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