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又是十多天过去。
这期间魏皇曾写信过来,对于秦昱荀和其他使臣的吩咐都是寥寥数语,其他的篇幅都在表达他对女儿的关心。
内容乍一看挺严肃挺正经的,其实废话连篇还有点肉麻,大概意思归类如下。
有时候会和秦瑾瑜套近乎:闺女呀咱俩是不是心有灵犀,你看啊皇宫那么多伴读我就最喜欢你;又或者是演苦情戏:朕好惨呐居然被蒙骗多年,这些年朕总是思念你和你娘,夜里也睡不着觉;再不然就是发好处:闺女你啥时候完成任务回来我一定让你风风光光的认祖归宗。
其中也有贤妃的来信,和魏皇的信塞在一个信封里送来的,里面就四个字:平安回来。
贤妃娘娘的人设果然一如既往的稳定,还是那么酷炫那么潇洒,相反魏皇眼下的状态就有点像当初舍不得把魏清璇嫁给宗政桓的那个状态。
不管怎么说,这个关心秦瑾瑜是收到了。
这么多年来想尽办法在亲爹面前表现良好并取得亲爹注意力的秦瑾瑜觉得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于是开开心心地抱着信件准备去睡觉。
却在门口被苏寒拦下。
秦瑾瑜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于是她决定先发制人,顺便强迫自己打了个哈欠:“这么晚了,殿下还没睡呀?”
苏寒很友好地提醒她:“现在才刚到亥时。”
秦瑾瑜抱紧了手中的信件,眼神左右乱瞟:“大家都是这个时间睡觉呀。”
苏寒不依不饶,他态度虽然温和,说出来的话却让秦瑾瑜想揍他一顿:“睡前温习一下功课总是好的。”
秦瑾瑜露出了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试图提醒苏寒:“现在满朝皆知,我是秦国的使者。”
言下之意就是咱俩的父女戏份早就结束了,您老人家难道还没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