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哪怕娄悦心有再深的城府,再会巧言善色,再勇敢再坚强,也慌了阵脚。
她终究是一个女人,当贞操受到威胁时,她所有的手段都在这一刻没有半点作用,唯留下惊恐而已。
在大学期间,斯兰考就曾经对娄悦心图谋不轨过,导致娄悦心的心底对斯兰考一直有一份极深的恐惧,以及一片阴影。
平日里,娄悦心很少表现出来,而当被强迫的场景重现时,娄悦心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惊恐,一时间方寸尽失,整个身体就都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僵硬了,连一声尖叫都喊不出,就仿佛是一尊艺术雕像一般站在原地。
她和宣厅,不过就只隔着一堵墙的距离。
墙内,是热闹非凡的校友聚会,昔日的同学们觥筹交错、一派喜庆;而墙外,却是一场暴行,是犯罪。
这种天与地般的差别,让娄悦心就感觉陷入了噩梦中一般,害怕到无法呼吸。
就在斯兰考伸手准备去撕扯娄悦心的衣物时,突然有一只手掌,不知自何处探出,轻飘飘地放在斯兰考的右臂上。
只听见“咔擦”一声,斯兰考的整条手臂都脱臼了,耷拉了下来,如同一根面条一样,软趴趴的。
“嗷呜!”
斯兰考猛地发出一声惨叫色,左手抱着右肩,疼得连连后退。
“是谁?”剧烈的疼痛让斯兰考额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他低头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一抬头,就看到在他的面前,站着一道挺拔英俊的身影。
“是你!?”见到林北,斯兰考一怔。
此人在他与娄悦心碰杯时,斯兰考注意过一眼,不过他并没有太过在意,因为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放进他斯兰考的眼里。
然而他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人,却来破坏了他的好事。
“该死的混小子,你找死不成?敢来坏我的好事!?”斯兰考话音还未落下,林北已经抬起脚,一脚踹在斯兰考的胸膛处。
林北是何许人也?
他哪怕这一脚只用千万分之一的力道,也足以将斯兰考踩成肉饼!
在林北这一腿之下,斯兰考整个人都被踹飞了出去,身体撞到墙壁上,再顺着墙滑落下来,胸口处的肋骨都断裂了几根。疼得他浑身都在抽搐,呼吸一口气都感觉胸口处生疼。
“没事吧?”
随手解决了斯兰考,林北回过头来,对早已吓得一动不动的娄悦心开口问道。
此时的娄悦心还未从惊恐中挣脱出来,脸色苍白无比,娇躯也是一动不动的,仿佛是休克了一样。
见到她这样,林北微微皱了皱眉头,他轻拍了娄悦心的香肩一下,她这才缓过神来,扭头看了林北一眼,泪水如泉涌般。
“林北!”
一头撞进林北的怀里,娄悦心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