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凶狠的目光，季芷初咽了咽口水，“这些……这些衣服，不都是……是你准备的吗？”
听到她的话，白墨尧的呼吸仿佛停顿了一下，恶狠狠的开口，“我给你准备这样的衣服，是想要找死吗？”
季芷初默。
好一会儿，她才悠悠的开口：“为什么我穿这样的衣服，你会死？”
白墨尧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能看不能碰，难道不会憋死吗？”
季芷初：“……”
她的脸颊有些发烫，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不过她也很奇怪，为什么白墨尧说不能碰她。
这样想着，便直接问出口，“为什么……不能碰？”
白墨尧呼吸窒了一下，拳头不自觉的握紧，又缓缓放开，一字一顿的开口：“我问你，你那天，去医院做什么了？”
他本来是想让洛北偷偷调查的，以免问出来她面上不好看。
不过现在她既然问了，他便也顺着开口。
季芷初轻皱了一下眉头，“去医院陪我表姐有点事啊。”
她的话音落下后，整个房间都寂静了下来。
很久之后，白墨尧感觉自己的心尖都有点发颤，“所以，你只是去陪你的表姐？”
季芷初点了点头，“对啊。”
白墨尧的心情犹如瞬间洒下了一缕阳光，他激动的抱着季芷初转了个圈。
恍惚间，他说了一句季芷初听不懂的话，“初初，抱歉。”
她琢磨了好久，想起白墨尧提到了那天医院的事，又想起凌语茉当时填的是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