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闻言立马闭上了眼,当然也闭上了嘴,此时被曼盛琛公主抱着,头正好挨着他的宽厚的胸膛。
闭上眼感官就会变大,耳朵传来他强劲又有力的心跳声,莫名的觉得踏实有安全感。
就像外面千军万马在厮杀,而她只需躲在这避风港就好,她不必担忧是否有危险因为有他在,因为他会护她周全。
曼盛琛步子走得沉稳快速,一刻钟多一些,他就把人抱着上了回府的马车。
把人放好便拿过清风准备好的的熟鸡蛋,给她轻轻柔柔的滚脸颊,那红肿越看越心疼。
不免开口责骂:“下次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损招还是别用了。
有人欺负你,你避过就好,完事后告诉本王,本王定要他们万倍奉还。”
温暖却摇摇头,“总归要在曼城生活的,有些事我要学着自己面对,总不能事事依靠你,你在还好,可万一你不在呢?
再说这事,明明上是我输了她挨罚了,可暗里确实她输了挨罚也是她。”
温暖的性子自小就强硬,不可能被欺负了还忍气吞声的,更不可能依靠别人给她造势。
她不是那种出了事只会躲在男人身后哭哭啼啼的人,更不是依附在男人身上的菟丝花。
曼盛琛也觉得她说得对,她有能力总归是好的,至于挨罚,“本王可不见得她挨罚了,而你不用。”
“什么意思?”温暖有点懵,皇上不是没责罚她吗?
“看来你是不了解那几个女人抱成团的威力,曼依兰可是白贵妃捧在手心里的公主,你今日这般欺她。
这会儿,我们还没回王府,消息估计已经传到了府里了,而等待你的就是挨罚。”
“谁会罚我?老王妃?”温暖能想到的就是白雪珍了,毕竟她现在是王妃的当家主母。
曼盛琛摇摇头,“是安太妃。”
“不是说她现在不管琐事,一心只吃斋念佛吗?”
温暖嗤笑道,她就知道会这样,王府里的女人哪个手里不握点权的,还当真是不管琐事呢。
“她不想管,也得看她有没有那个权力拒绝,她不过是宫里那老女人养的一条狗罢了,让她咬谁她就得咬谁。”
曼盛琛说的,温暖多少有些了解,当今太后所出有两皇子,一是先太子,二是七皇叔曼锦渊。
可先太子十八岁时因意外去了,南曼皇室成年皇子诸多,出色的更是不少尔虞我诈多年。
而当时的曼锦渊年纪尚小,更是被各皇子挤兑,先皇也就没再立太子。
先皇病逝时最适合当君王的人却是曼锦南,曼锦南上位后也尊当时的皇后为太后,毕竟曼锦南的母妃早已不在人世,谁当太后都行。
处于无奈太后只能忍了,可这么多年一直处心积虑的,就想自己的小儿子坐上那个位置,不管他想不想要,她都筹谋着。
所以太后和皇上的关系一直维持在面上,加之太后有白家这棵大树在,许多事情更是连曼锦南都不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