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触感让离北洛微微一呆,苏清栀睁着双眸,将他的反应全部收入眼中。
离北洛落眸,双目对视,就在苏清栀就要离开的时候,男人突然抬起手扣住了她的后脑,气息瞬间疯狂的涌入。
“唔......”上手抵在他的胸口,想要推开男人,但却有些欲迎还拒的意味。
“你们!”楼桐依羞愤的道。
宁宁状做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唉,小姐姐,你也看到了,这......不用我在多说了吧!”
楼桐依:“......”
两人推拒间,楼桐依一脸羞愤的离开了。
“你们两个,能不能注意点,宝宝还小,你们这样,是不是不好?”宁宁倚着树,非常饶有兴趣的看着。
一点也看不出他的小在哪!
“嘶.....”离北洛轻轻拭去嘴角被咬出的血,勾人的眼角带着一丝天然的魅意。
苏清栀羞愤的瞪着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只能压下,她深深吸了口气,咬牙切齿的道:“宁宁,我们走!”
身后传来男人低低的轻笑声,那一瞬间,苏清栀恨不得找个低缝钻进去。
......
洛北王府。
苏未艾穿着盛装,浓妆艳抹的站在府门口,不由的向远处眺望。
紫雨慌慌张张的走进,恭敬的道:“娘娘,王爷回来了,只是......”
“他是不是受伤了?”苏未艾紧张的道。
紫雨摇了摇头,道:“王爷是和那个青痕大夫一起回来的,而且还有一个男孩子。”
“什么!”
话音刚落,苏清栀就到了门口,苏未艾往前踏了一步,直接拦在了她的身前。
苏清栀静静的抬眸,不耐烦的问:“王妃有事?”
“你......”
因着苏清栀的脸上还有些脏污,所以看上去像个大花猫一般,可是,还是深深的让苏未艾惊讶了一下。
“王妃没事我就走了。”说着苏清栀侧身就要走。
苏未艾却迅速的扣住了她的手,指尖发力,指甲都是扣入了苏清栀的手腕上,她不禁蹙了蹙眉,凝眸看过去。
“你为什么......”
“不,你不会是她的!”
苏未艾缓缓压下心中的那抹思绪,颤抖着将苏清栀放开。
苏清栀只是冷冷的睨乐陵她一眼,便离开了。
“哇,爹爹,这就是你的府邸吗?”离北洛拉着宁宁的手后脚跟着走进。
爹爹两个字让苏未艾一怔,不由的怒问:“你是谁家的孩子,知道他是谁吗?”
他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如此大的孩子的?
“他是我爹啊,有什么问题吗?”宁宁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露出一口的小白牙,无害的道。
“大胆!”
“你放肆!”离北洛不冷不淡的声音突然响起,让苏未艾娇躯一颤。
“本王的人,容不得你放肆!”
“可是,王爷,这怎么可能!”苏未艾颤抖着声音问。
离北洛看都不看她一眼,依旧冷冷的道:“本王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过问!”
他带着宁宁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脚步,冷漠的声音飘散在空气中。
“苏未艾,你可还记得五年前!”
苏未艾不可思议的看着离北洛的背影,身子一软,若不是紫雨眼疾手快扶住她,怕都已经摔倒在地了。
“娘娘......”
“紫雨,你说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
紫雨抿了抿唇,不敢说话。
苏未艾的娇躯不住的打着颤,此时,他的父亲苏尚瑾正在大刀阔斧的查五年前的事,苏平已经被揭穿,若不是她在苏府有探子,早早的结束了苏平的性命,怕是此刻,她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可是,离北洛又为何会想起五年前的事!
苏清栀一进入药庐便直接瘫倒在了床上。
八角端着膳食走进,道:“姑娘,王爷说让您吃点东西收拾收拾在睡。”
“出去出去,我现在不想吃。”
苏清栀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是大睁着双眼,看着房檐。
八角朝着这边看了一眼,放下东西便走了。
房门再次被推开,苏清栀不耐的道:“我都说了出去!别烦我!”
“你身上有血蛊人的味道。”
苏清栀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身,看向已经坐在椅上的那潇洒间显得有些忧郁的男子。
“你知道血蛊人!”说完这句话苏清栀就拍了下自己的脑门,道:“都忘了,你是西凉国的人!”
顾初九的眼上裹着一层纱布,长发未梳就那么随意的披散开,一袭白衣,当真是担得起那句公子世无双。
“你出去两天,遇到了什么?”
“就你所感觉到的。”苏清栀摊了摊手,脑中突然想起离北洛制服血蛊人的画面,问:“顾初九,你们西凉国是怎么消灭血蛊人的?”
顾初九只是摇了摇头,淡淡的道:“这在西凉国是机密。”
“你也不知道?”
“我知道。”
苏清栀:“......不能说吗?”
“一共有两个方法可以杀死血蛊人!”
“一个是切断他们与主人之间的联系,第二种方式......”顾初九话音顿了一下,才是徐徐说道:“那个人,就是血蛊人的主人!”
“什么!”苏清栀激动的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