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翰言简意赅地说道,他眸光之中没有半分算计,他是在真心实意地教人。
“下官立刻去!”
王朝轩转身就走,周宇看着秦翰,两人眸光相互碰撞的一刻,又齐刷刷的暗淡了下来,这件事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
萧澈被请到刑部问话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
王朝轩也没有想到居然还真的可以请的动摄政王,当萧澈走进大堂的时候,王朝轩下意识地就站起身来,萧澈赶紧制止道:“现在本王是被王大人请来问话的,虚礼免了。”
“是,是,是。”王朝轩尴尬地咳嗽了下,提起惊堂木,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下去,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放下,发出了一点点的声音。
真的做不到呀!
摄政王的气场太强了!
“带,犯人!”
很快,衙役们将已经死绝身亡的劫狱者给抬了上来。
“王爷可看看,这死者您认识吗?”
狱卒配合地将死者面上盖着的白布给掀开,萧澈睨了一眼,摇摇头。
“那就奇怪了。”王朝轩沉吟了片刻,“明明这犯人说是王府来的人。”
“本王府上有多少人,本王虽然不清楚,但只要在本王面前晃动过的,本王都认得。”
“是,是,是。”
“不如王大人将那三位尚书大人请出来,咱们面对面的问一问。”
王朝轩就差没有将脑袋点的跟小鸡啄米似得,这种场面,他还是要差点儿火候呀!
“仵作回来了没?”
“回来了,他正在后面写札记。”
“让他赶紧也来一趟。”
萧澈嘴角泛起淡淡的笑意,一闪而逝。
很快,就有人将白镇堂、秦翰和周宇带上来了,白镇堂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吗,走路都需要人扶着。
他们前脚一来,李俊良后脚就来了。
“大人。”
王朝轩正要开口,萧澈却道:“同三位尚书说说,你昨夜的验尸札记。”
李俊良应了一声,赶紧将札记翻开:“死者,女性,三十五岁,死因是头骨碎裂,引发颅内出现,当场暴毙,死者没有其他外伤,可以推断,凶手是一名高强的武者,年岁和身形暂时推敲不出来。”
他将札记给合上,双手呈给了王朝轩。
王朝轩看了看,然后又将萧澈给看着。
“王大人,今天你审案,别老是将本王给看着。”
萧澈随意地坐下,虽然他今天是被人传来问话的,可到底身上有爵位,也不能够站着、跪着,坐在一旁听审,是最好不过了。
白镇堂的脑子还有些晕乎,萧澈笑了笑:“王大人,你们牢房里面是在虐待疑犯么?好歹白尚书也有一品官阶在身,都不给人吃饱?”
“王爷说笑了,就是给下官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虐待三位尚书。”王朝轩看了一眼师爷:“快,将狱卒传来问问,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虐待朝廷命官,可不是小事情。
萧澈笑的不动声色,该清楚的,也该在这儿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