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疏,天上挂着一轮圆月。花好月圆大抵如此了吧。
习瞿儿她们陪着宁溪晨在新房里待着,等着顾尚邶回来。
“啧啧,不是我说。你也太那啥了吧,你看他好看就让人以身相许啊?”习瞿儿吃着糕点,啧啧称奇。
“咳咳咳…”被糕点险些噎住的宁溪晨喝了口水,喝的太急有点咳嗽。“那也幸好我这么干了不是吗?”
“啧啧啧啧啧啧”习瞿儿不停地啧嘴摇头。“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啊”
“胡说什么呢…你跟楚俏不也……”宁溪晨突然噤了声。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她们没有说出来的事自己瞎猜什么劲,还说出来了。
“什么?”一脸茫然的楚俏听到宁溪晨提到她,转过头来懵圈的看她。习瞿儿也想知道宁溪晨未说完的话是什么,放下手中糕点,拍了拍糕点碎屑,抱着手臂看着宁溪晨。
“我跟师姐怎么了?说呀”
“……没怎么,你们感情好到让我羡慕,后悔没让我父亲再生一个。。”
习瞿儿微眯着眼看她,一脸不信的神色。
“不信拉倒!少拿那眼神看我。”宁溪晨心虚的抱着糕点换了个位置坐下吃。
“切。”
“呦,新郎官这么快就从喜宴上回来了吗?是怕新娘子跑了不成。”外头喜婆打趣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门内的几人立马快速的把桌上狼藉收拾了,又把盖头快速盖上,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等着顾尚邶进来。
顾尚邶推门而入,大概扫视了一圈,看着供桌上明显不对称的数量,了然一笑。并不在意,径直朝喜床方向走去。后面跟着一众女眷。
“娘子可等久了?”
还未等宁溪晨回话,旁边的习瞿儿先搓了搓身上起的一层鸡皮疙瘩。换来顾尚邶的一记白眼。习瞿儿不甘示弱的回看过去,眼里意思很明显:胆子大了,敢瞪我了!
顾尚邶干脆不看他,跟宁溪晨坐在床边静静等着喜婆将最后的仪式弄完。